sp;江晚晴问道:“有他们的消息吗?”
郝老三一惊,开口解释,“咱这书局出的书虽然不正经,但人还是正经的,哪些事能碰,哪些事不能碰还是知道的。”
江晚晴把玩茶盏的手停了下来,“碰什么?”
郝老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侠女不是要打家劫,”看着江晚晴眉头一皱,他换了个词,“劫富济贫。”
江晚晴这才知道他想歪了,“我劫他干嘛?”话说到一半想起自己的土匪人设,“我想结识一下官道上的人,不是劫他。”
“这样啊。”郝老三整个人缩在椅子上,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他嗫嚅道,“这,我也不知……”
“你不知道?”天底下消息来得最快的莫过于郝老三这种靠嘴生活的人,尤其是这人说别的事情还这么上瘾,他都不知道,江晚晴犯了难色。
郝老三与她合作这几日赚下不少钱,也想彰显彰显自己的能耐,他低声说,“姑娘且等着,我派人去打探一番。”
打探什么?离了容云栈,陆应淮有八成是直接走人了。
打探他从哪个渡口走的吗?
这话江晚晴没说,她咽在喉咙里。
书局外人声鼎沸,一处热闹过一处看在江晚晴的眼里皆是落寞。
难不成自己要租个船回齐国吗?
这想法还没落实,楼梯处就传来响声。
郝老三带着一头汗,一步也不敢停,走到江晚晴身边气喘吁吁地说,“查,查不到。”
江晚晴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也不意外,转身就要走,却被郝老三按住。
“渡口处、城门处都查不到。”
若是单渡口处查不到还能解释,城门处为何也查不到?江晚晴顺手给郝老三一碗茶,待他饮下细细说来。
闹了半天,江晚晴才知道,陆应淮大抵还在大都会。
她捏着拳头,一是不语。
若陆应淮回了齐国还好说,再难也就是一条船的事情,若陆应淮就此消失,江晚晴犯了难,自己要怎么做呢?
等等,陆应淮消失了,那傅静容呢?
客栈里傅静容也消失不见了。
江晚晴咬着牙,转身问郝老三,“你有多少人马可以供我打探消息。”
郝老三伸出手指比了个五。
“五十人?”
郝老三摇摇头。
“五个人?”
郝老三更是摇头不止。
江晚晴失了耐心,“那你有多少人。”
郝老三嘿嘿一笑,重新比了五出来,“五两银子一个人,方才那消息用了五个人。承惠二十五两。”见江晚晴抬手要打,他连忙伸手遮住了头,“那个,那个咱俩对半分。能为江姑娘效劳,是我的荣幸。”
这还差不多,江晚晴眼皮子一翻。
就是不知道此时陆应淮在何处,在干嘛。
崔晏口中咬着匕首,用力攀爬,月夜下,他满手是汗。
这是一处地宫,两日前他奉公子的命令来此,却在此处被人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