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拿着这几天的账单道桃夭院道:“王妃,这几天实在是太疯狂了。在绸缎庄里面的的成衣已经卖完了,那些买不到的,已经下了订单了。”穿越空间之张氏
听到这样的禀报,凌容松了一口气,她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会出差错,但是现在算是松了一口气了,“这些日子以来,辛苦你了,管家!”
“这是小的应该做的!不过因为人手不够,绸缎庄的老板又招了一批绣娘进来。”
“嗯,这件事他是管事,自然由他来安排。你们办事,我放心!”
凌容并不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包揽在身上,那样太累了,更何况,这绸缎庄再怎么说也是唐晗羿名下的产业,自己再用心,也不过是别人的。
绸缎庄的生意这么好,自然早就惊动了唐晗羿。他原本以为绸缎庄的库房失火,凌容没有人脉,很快的就会到他面前低头,将外面管事身份给交出来。却没有想到,凌容居然有这样的手段,硬生生的将原来的损失全部弥补了回来,反而还赚了不少。这不由的让唐晗羿从心里再次衡量凌容的重量。
六月流火,被灼灼夏日烘烤着的京城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青砖铺道的崇武门门口,一辆看似古朴的马车从外面缓缓的驶了进来,马蹄敲在青砖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坐在外面的马夫见已经到了崇武门,便转过身对车子里面的人道:“少爷,到了!”
接着,那青色的缎子车帘被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缓缓的撩开了,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庞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人抬头眯着眼睛将崇武门打量了良久,“我终于又回来了!”
此人正是第一商人慕容恒!
马车慢慢的进了城,城里的热闹气氛瞬间扑面而来。透过纱制的帘子,慕容恒看着左右两边的行人,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之色。端午时,他人在南方,当时天气慢慢变得酷热无比,可当地人却换上了一种轻薄的衣衫,这让他的心里一动,有了一个念头,所以才借着道京城的机会能够好好的赚上一笔,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也有这个念头,并且还付之于行动。
对于这个人,慕容恒的心里产生了意思的好奇。叫车夫停下了马车,慕容恒走了下来,叫住了路上的行人指着他身上的衣裳道:“请问这位兄台,这衣服是哪里买的?”凤栖流年
那人一开始见有人拦住自己还有些生气,但是见慕容恒并非长的俊美非凡,不耐烦就变成了讨好:“在东街的绸缎庄。”
“多谢兄台!”
上了马车之后,慕容恒并没有直接去绸缎庄,而是叫人去将绸缎庄的底细给查清楚了。
当他得知这家绸缎庄是属于唐晗羿的产业的时候,对唐晗羿生出了几分想要拜见的心思。人人都说这唐晗羿是身份最低微,也是最不受宠的一个皇子,可是有些人却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天晓得这安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夏季楚服的大热一直到七月末才渐渐消停,在京城内几乎每个人都换上夏裳。有钱的就穿绸缎庄里面代表身份地位的特制夏裳,没钱的则是上街随便买几身,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次绸缎庄的名声可算是真正的打起来了。
而凌容七月份的肚子也已经六个月了,可是外面人们所知道的月份却是四个月。因此为了不让大家看出什么来,凌容便很少出桃夭院。好在现在府中并没有太大的事情,每日她也就是隔着帘子听下汇报,倒也不太费神。主要就是菡萏那里,时不时的会给她造成一些小麻烦,不过因为凌容掌握大权,可以忽略不计。
而就在这样的日子相对平静的时候,京城却出了一件比较热闹的事情。说是热闹,其实也就是代表这件事不关政事也不关商事。事出有因,京城乃天子脚下,富庶之地,有钱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而这次偏偏就是京城的富豪碰上了外来的富豪,谁也不服谁,于是争相斗富。
一开始只是田产房产,接着是妻妾美艳高贵,最后竟然成了食必珍稀行必香车穿必华锦,但是却一直没有必出一个高下。
凌容听到侍女们将这个事情说给她听的时候,先是笑了一会儿,突然心里一动。按照上一世的记忆,这两富豪一位姓楚一位姓金,他们的斗富一直到十月份都还在相互攀比。因为金员外不是本国人,京城人不想丢了脸面,所以皇上才一直纵容他们攀比。
但是在十一月份的时候,金员外回国,皇上立马找了一个借口将楚姓富豪给拿下了,财产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