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寿宴而至,门庭若市,达官贵人往来不绝,好一番热闹的场面!
门口的护卫有条不紊的检查进入的客人,千宿远远观察态势,他已换好一身绫罗绸缎,两撇八字胡学得官员有模有样。
一家破旧偏远的驿站,这就是璧山县令高大人下榻的地方。高大人绝对是位廉洁奉公的清官,此次进京不仅是为李廉清贺寿,更是亲带奏折上京面圣,参奏四川多名官员与京官勾结,贪污受贿、徇私舞弊之事。他曾受李廉清知遇之恩,深知李大人是名廉政爱民的好官,想和他商议此事,希望得到他的帮助。由于驿站距离李府有段距离,京城又不允许骑马,所以高大人只能步行前往李府。
此时,秦羽落佯装崴脚,躺在半路哀嚎。高大人经过,毫无犹豫便上去询问:“姑娘,你怎么了?”
秦羽落痛苦的抚着脚腕说:“大人,我刚刚不小心崴到了脚,站不起身。”
“横在路中间不安全,我搀扶你去一旁坐下吧。”
秦羽落点点头,只见高大人刚刚俯身欲搀扶她起身,秦羽落重重一掌将高大人打晕过去。见四下无人,她迅速将高大人抬至树林深处,拿出他衣兜里的邀请函,赶快跑去与林千宿会和。
秦羽落一刻不停地赶到李府外,将邀请函递给千宿。他们来到李府门口,轻松通过了李府护卫的检查。
李府内,宾朋满座,热闹非凡。下人们都在忙着招呼客人,准备寿宴用品。可能还没开席,李大人并没露面,只有李家二夫人和李府管家出来迎客,和客人们交谈甚欢。
吉事果早早混进了李府下人的队伍中,为客人端茶倒水,和千宿擦身,不禁挑眉示意。
见时辰不早,管家开口道:“各位大人久等了,李大人最近身体不舒服,在西厢房休息,宴席马上开始,我这就去叫大人过来。”
林千宿和秦羽落趁其他人不注意,穿过侧门,沿着走廊向后院而去。谁知后院门口还有一人看守,千宿躲在一旁,秦羽落端着一壶好酒,扭摆着腰身,大跨步向他走过去,柔声细语道:“小哥哥,大家都在前院喝酒,我见你一人在这里看守,特地给你拿来一壶好酒。”
看守之人害羞一笑,接过酒壶,便大口大口喝下,那酒里自然下了猛药,士兵很快晕阙过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了后院,阁楼就在不远处,但巡卫太多,他们只好等着吉事果前来帮忙。
“老爷死了,老爷死了。”管家一声惊叫,前院瞬间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李家二夫人惊慌地问管家。
管家已泣不成声:“二...二夫人,老爷倒在了西厢房的地上,已经没气了!”
二夫人瞬间如惊天霹雳般,瘫倒在地,嚎啕着:“哎哟,我的老爷,你去了,我可怎么活呀!”
林千宿和秦羽落躲在假山石后,听闻前院一片嘈杂,顿时紧张起来。见吉事果哭丧着一张脸向巡逻队伍方向走去,口里哀嚎着:“老爷,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你让我们这群下人去哪里呀!”
“你在嚎什么?”巡逻之人拦住吉事果。
吉事果故作焦急地说:“出大事了,老爷死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呀,赶快去前院吧。”
巡逻队伍听闻,立刻赶往前院。
千宿听到李大人去世的消息,惊讶地望着秦羽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趁乱赶快行动吧。”秦羽落一脸茫然道。
他们趁机跑上阁楼,秦羽落在门外把风,千宿在阁楼内四处翻找,发现书架上一本书的奇异之处,轻轻转动,砖墙内隐藏的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正好藏着一口小盒子。林千宿取出盒子,和羽落急忙离开这里。
前院内,高高兴兴的一场寿宴,居然演变成一桩丧事。衙门的捕快迅速前来调查,一个个仔细检查之后,达官贵人有序地从李府离开。
捕头询问管家,了解李大人的基本情况。
管家说:“前几日,老爷只是感染风寒,咳嗽的厉害,服了几天药后已经好转许多。今天本是老爷的寿辰,老爷说在西厢房里休息片刻,等宾客到齐了再出来迎接。我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去叫老爷起床,进屋便发现老爷躺在西厢房地上,没气了。”
捕头问:“西厢房在哪里?”
管家指指西边的小门口说:“进去往里走就是了,老爷说今天人多,西厢房清净,那里平时也很少有人去,就在那里休息,而且一般老爷在休息的时候从来不让我们去打扰他。”
捕头又问:“上午都有谁去过那里?”
管家说:“上午全府上下都在忙着准备寿宴,我也没在意谁进去过。”
“把府里的下人都看紧了,不能让他们出去。各位大人检查无错后,先安排他们回家或回客栈吧。”捕头交代后,继续排查出府的各位高官贵人。
林千宿和秦羽落已经悄悄混进了出府的队伍里,因为小盒子藏在林千宿的袖口里,他不免总是触摸袖口,见检查严格,心里紧张不安,袖子里的邀请函掉了出来。
捕头抢在千宿之前捡起邀请函,看看里边的名字,念道:“璧山县令高大人。”
秦羽落碰碰千宿,千宿才反应过来说:“哦,正是。”
捕快将邀请函还给千宿,千宿抚摸着两撇胡须,强装镇定,微微一笑难掩颤抖的嘴唇。
他们两人还是成功从李府逃了出去。
景渊和蝶城问讯赶至李府,管家带领他们勘察现场。
西厢房内,李家二夫人正跪在李大人尸体旁哭泣,看到他们进来,起身擦擦眼泪说:“大人,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为我家老爷报仇。”
景渊回:“放心吧,谋杀朝廷命官是死罪,我们定会尽力。”
婢女便搀扶二夫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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