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咳咳!”
纯良趴在地板上哼哼,“哎呦~嘶嘶,姑,我就是想问问你晚上吃不吃饭,你要不要让我起飞啊,在卧室里憋得是什么大招啊姑,疼死我了,哎呦,我是不是骨裂了……”
“对不起啊纯良,我刚刚只感觉有人在偷听,没反应过来旁的,来,先试试能不能动。”
我小心的要搀扶起他,双手一伸出去,纯良伏在地板上就是一愣,:“妈呀,姑,石膏呢?”
“崩开了。”
“???”
纯良傻眼,“啥玩意儿?”
我补充道,“我起势了。”
“哈?!!”
他脸一抬,两条鼻血同一时间流淌下来,“起势了?!”
我看着他也有几分傻眼,“纯良,你……”
“哎呀,鼻血没事儿!!”
纯良胡乱的抹了一通鼻子,揉了揉胸口立马就顾不得疼,“姑,你怎么起势的?”
他站起来看了看地板上的石膏绷带碎片,又看了看我,“姑,你不是得看事儿才能起势吗?”
我仔细看了会儿他那张脸,确定无虞后,便将右手伸出去,外带拽了拽袖子,“纯良,我入邪了。”
衣服不方便脫,但是能确定,整条右手臂的牡丹纹刺,都是凸起的瘢痕了,属于邪师的印记。
“你入……”
纯良傻眼了几秒,鼻血太过汹涌,只得扯了些纸巾塞住,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我的手背,又看向地面上剩下的一方红纸,似乎明白了啥。
“对不起。”
我垂下眼,“纯良,我将师父的……”
“不用说。”
纯良手一抬,神色极其复杂,“我懂,我好歹是乾坤通天圣手的孙子,自小见多识广,我明白。”
屋内短暂的静寂下来。
我点点头,给他消化时间。
弯身默默的收起了那封沾了泪的信。
原来极痛泪流出来时自己是不自知的。
它不掺杂任何的情感。
真正的痛无可痛,失无可失,便是极痛了。
收好信,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努力的调整了下心态,不知楼下住着的是谁,刚刚我哐哐一阵八十八十不要命的锤砸地板,脾气不好的是不是得找上门谈拢谈拢?
“姑……”
纯良缓了好一阵,突然道,“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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