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你。”
唐七夜起身,“你在威胁我?”
庚立秋道:“你可以这么认为,我庚立秋从来都是睚眦必报,即便是你唐七夜,只要你过分了,那定然会遭到强烈的打击。”
“好,你有这个本事就好。”
说完便是转身离去,而狄人仇对庚立秋眼神示意之后,便也是跟着离开。
…
回锦衣卫的路上,狄人仇一直不敢说话,因为他很清楚老大的能力,只要他想弄死的人便不能活着逃出他的掌心。
唐七夜突然问道:“你与他怎么认识的?”
狄人仇自然不敢隐瞒,便是将他与庚立秋认识的过程全部告诉唐七夜。
说完之后,狄人仇试探了问了一句唐七夜:“老大,你会不会对他动手?”
唐七夜斜视一眼他,面无表情:“那你希望我动不动手?”
狄人仇当即道:“他是我兄弟,自然不愿。”
唐七夜说道:“狄人仇,你可了解庚立秋?”
说到这,就连狄人仇也愣了一下。
若不是老大携圣上之令带给庚立秋,他也不知道庚立秋竟然与圣上如此相熟,甚至得以左膀右臂的看重。
唐七夜继续说道:“你对此人不甚了解,却以兄弟相称,此人所谋极大,你且能与他并驾齐驱?”
没错,这一次再次见到庚立秋,发现他好陌生。
不同于之前一般,他在面临唐七夜的时候,所表现的淡定与沉稳,根本是他没有见过的一面。
所以他沉默了。
唐七夜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是走去。
……
镇景司内。
司沫出来,透过窗户望着锦衣卫唐七夜他们离去,她便是凝重的问向庚立秋:“司主,这唐七夜是好是坏?”
庚立秋盘算,回司沫道:“此人能够在这个年纪成为锦衣卫的指挥使,他的能力比少江公公更强,且是一位有大能力之人,他这样的人若是用来对付少江公公,简直大材小用。”
“那司主为何要一次次抗拒他的帮助?”
“这样的人,一旦沾染,我所有的行动都有可能受到他的眼线调查,所以这样的人,若非关键,不得轻易接触。”这一次,唐七夜的确给庚立秋一种这样的感觉。
果然他是圣上最大的底牌,很是不简单。
司沫也不在上面计较,便是将少江公公这些天的消息告知给庚立秋。
听过之后,庚立秋想了想,便是道:“经过京城血夜之事,镇景司算是可以在明面上做事,而少江公公的背后江湖势力,也被我彻底拔出。”
“不过,这场大火,还没燃到最高、最烈,所以还需要点一把火。”
司沫问道:“什么火?”
庚立秋道:“东厂的火,东厂李心痕。”
司沫说道:“虽然东厂一直跟西厂不对付,但因此招惹一个李心痕,这对我们而言,是否很不利?”
“无碍,天塌下来,有圣上撑着,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解决掉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旦他们没了,这对于圣上来说,也轻松不少。”庚立秋敢如此放肆,自然有圣上这个靠山。
虽然圣上深居内宫处处限制,但好歹他也是一朝之君,他所能动用的手段,也只会比他更强。
“司主,明白!”
司沫听令之后,便要照办的时候,庚立秋叫住她:“多了,眼下教坊司的我,让那人再坚持一段时间,待我彻底解决,便是他出来的时候。”
司沫应道:“这没什么问题,钱到位就好。”
庚立秋想了想,又叫住司沫:“对了,引我见一下东厂李心痕吧!”
司沫道:“好。”
待在镇景司内,庚立秋便从头到尾将这些天的事情理清。
很快。
在司沫的安排下,他以镇景司司主的身份相邀东厂李心痕见上一面,得到应允。
毕竟如今的镇景司在京城,已经拥有一定的能耐,甚至京城血夜后发现,竟是镇景司与西厂的较量,便让更多人好奇,这镇景司会是当今哪位大臣的势力。
他们在京城骄楼碰面。
庚立秋倒也见识一下这东厂神秘的厂公,是何等的人物?!
可就在他要到达骄楼的时候,突然眼前拦住了两个人。
庚立秋看着他们,神色冷了一些。
他们来历不明,语气却有种主人的态度,“镇景司司主,我们大人有请!”
庚立秋眉头一皱,便是问道:“你们是谁?”
他们气势很凶,便要上手:“司主见过知是。”
庚立秋却拒绝道:“那我若是不去呢?!”
他们便要出手。
“那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