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会更爱我,更在乎我。
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这么一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如果不是老爷让我来求你,我这辈子都不想踏进韩家,不想看你这张假惺惺的面孔,每次看了都令我恶心。”
放下这句狠话,秦曼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夫人心冷,从来没想过秦曼居然这么想她,心底最后那一份情谊,随着这句话消磨掉。
难过的眼泪都流不出来,她呆呆地坐在圆凳上。
韩慎来到她的身边:“母亲……”
“慎儿,我不是为她难过,我只是想小豫。”韩夫人喉口哽咽道:“我想得到小豫的消息,又害怕得到他的消息。只要没有消息,那便是好消息,我可以想象他在哪个地方好好的活着。”
“表弟能从谢家逃出来,他便不会有事。”韩慎安慰道:“总有一日会找到他。”
韩夫人点了点头,打算去一趟医馆,叮嘱陈娇离秦曼这个疯子远一点,否则不知道她为了逼陈娇就范,会使出什么下三烂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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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今日轻松一点,陈娇难得在中午的时候,治完最后一个病人。
她抱着竹筒坐在柜台后喝水,从袖子里拿出钱袋子,倒出里面的碎银子。她一共挣了十四两银子,数一数,还剩下五两银子,还有一百多个铜板。
谢豫那一身衣服花了二两银子,爹娘的衣服一共是五两银子,生活开支花了快二两银子。
葛郎中见陈娇捧着银子,一脸愁苦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缺银子?”
“缺啊,我想赚够爹娘吃喝一辈子的银子,再给他们盖一间新房。”陈娇想起谢豫的事,打听道:“镇上哪家私塾好?”
“你若说这个,那肯定是青松书院好,尤其是书院的齐院长,他的学问一等一。”葛郎中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原来便官拜内阁大学士,当朝首辅都是他的学生,后来丁忧致仕后,倒没有当官的野心,留在青松书院教书。听说快要隐退了,只收最后一个关门弟子。若是做了他的关门弟子,那做官的路子相当的宽广,简直就是铲平了路,一点绊脚石都没有。”
陈娇心中一动:“他收到关门弟子了吗?”
“我听说有人举荐几年前的案首谢荀,他在一众人力算拔尖,齐院长似乎也有点意向,只是还没有最终定下来。”葛郎中疑惑道:“你为这个干啥?你家里有人要去吗?”
“我这不是好奇嘛?”陈娇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你再多说说他的兴趣爱好,齐院长这种人物,喜好肯定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吧?”
葛郎中不知道陈娇变着法打听,正要说齐院长的奇葩爱好,突然有人从外进来。
陈娇一眼便认出是谢闻举,这一次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妇人。
谢闻举笑道:“陈娘子,这位是我的夫人秦氏。”
秦曼打量陈娇,看到她明艳娇俏的脸,下意识看向身边的谢闻举,见谢闻举没有盯着陈娇不放,眼底的敌意消退。
“你就是陈娘子,我是慎儿的姨母,你治好他的病,我特地来感谢你。”秦曼把手里的礼盒放在柜台上,笑容亲和道:“韩夫人是我的妹妹,她介绍我来找你,请你给我儿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