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朝着那那屋子走去的路上,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拉着廖擎极,压低着声音问道:“那瓶子放在哪里?”
“是黄老头放的,我也不确定。”
我缓缓吐了口气,走进了屋子中,站在了一名老警察的面前。老警察问着我们昨晚的事情,还特别查了我们三个人的手机上的来电时间。然后对我们说道:“人是早上六点多才死的,跟你们两没关系。你们留个电话,就可以先离开了。有什么事情,或者想到昨晚上关于死者的一些异常,请跟我们联系。”
“我知道有一点异常!”我马上一副惊慌着急的样子说:“这个老头怎么就死了呢?他昨天晚上还拿了我东西呢!我知道他放在哪里,我去拿。就算他人死了,东西该是我的还是我的吧。”话还没说完我就往房间里冲去。
跟那些警察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冲进了他里面那间房间。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到,我一个女生竟然敢在刚死人的,还摆着尸体的房子里横冲直撞的要找东西。
“他把我的那个小盒子收哪里去了?那是,我太爷爷给我的遗物是宝贝。”一群警察跟着进来拦着我,在那大声说什么现场的东西都不能动,东西要真是我的过几天调查清楚了再还我。我根本没理他们,满屋子的跑甚至还跑到了床下。
等我从床下被警察抓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三分钟后了。我被警察压着手,推到了廖擎极面前。廖擎极伸过手来,一个巧劲就让警察松手了。那警察还一脸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没抓好人呢。
我一下扑到了他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说这些警察不样让我找昨天晚上,老头让我给他看看的太爷爷的遗物。
我这么一哭那些警察也有一些为难了。现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要是对我太凶太严厉,还会被人投诉。也只能一个劲地劝我说什么,警察出任务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这现场的东西也是怎么处理的。是我的过几天就还给我了。
廖擎极根本不愿意听他们说这些,等这一张脸就是一句话:“我的人我自己搞定。”
他拥着我一边推着往外走,走出人群,我们就直接上了车子。上了车子我扯着纸巾就不哭了:“东西还没找到,还没拿到手呢,就这么走了吗?”
“你在闹几分钟,那些警察就看出你是装的了。”
我探过头凑到他面前笑道:“我是不是有演戏的潜质啊?我认识一个写手,跟她关系还挺好的。她写的一本我可喜欢的小说,要拍影视剧了。我要不要,跟她报名去演个路人甲?”我对黄老头的死,确实没有感到什么伤心心痛。一来我跟他也不熟。二来昨天晚上被他吓的够呛的,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三来按照廖擎极说的,那老头是个杀妻狂,还是一个变态。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廖擎极根本没管我说这些,直接启动了车子,就让车子朝外面飞奔而去。等车子跑到了平坦的四车道之后,他把一个很小的,看上去像是装酒的,瓶口上还封着红布的小陶罐,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惊讶着看的那个小罐子,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尸液?”
“在你引起混乱的时候,盖在老头身上的那张白布被吹翻了一个角。能看到的真正的死因,他的脖子有着一圈很细的勒痕。非常细,起到不是普通人杀人会用的绳子。这么细的痕迹,用的应该是绑尸体用的墨斗线。”
老头是被动道行的人杀的?
“他的纸人老婆,也被风吹了一下,这个小罐子就露出来。从姿势上看,他老婆应该是想藏好这个罐子。”
“这种东西为什么要藏起来?”我往椅背后面缩了缩,这个可是等同于毒药呢。还是挥发性的。不过我想了想,黄老头的被勒死的,罐子是被藏起来的,这不就谋财害命?也不对,这罐子里的东西可不是财。我问道:“这种不值钱的东西,难道还有人抢?”
“我们觉得不值钱,有些人也许觉得很值钱。例如,廖富海!”
我愣了一下,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廖富海了。他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不过我们都知道他的目标跟我们差不多。廖擎极是要下到那河村里,给先人收尸,把我们太爷爷的东西拿出来,证明他们廖家有信义,说还就还。只是这还了之后,怎么又转到他们家去,那就是之后的运作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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