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你别乱说话。我对你是真没意思,家里的安排我也不会遵守……”
我没等他说完,就问着他身旁的同学:“蓝宁是什么时候来到球场的?选择答案,半小时之内,一小时之内,两小时之内。”
我是问题让大家都疑惑了,大家根本就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我只能再次说道:“选啊?这种问题还用想的吗?”要是答案是半小时之内的话,那么蓝宁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换衣服。如果答案是一小时的话,那就不是他。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很肯定答案是半小时的。那个背影太像了,而且各种条件,也只有他符号。
同学开始表态了:“两小时以上。”“两小时啊,他今天请假,就是来这里练球的。”
我懵了,但是一想也有可能他两小时之前来了,然后半小时后之前又离开了一下呢。“那他有没有离开这里?或者去上了很长时间的厕所?”
我问得那么详细,蓝宁也听出了我的意思,就问道:“福,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没理会他,指着他身旁的我们都熟悉的同学问道:“你说说。”
“他一直跟我们打球。就你来之前两三分钟去上个洗手间。我保证!今天我一直跟他在这里呢。他身上有伤,教练说这次的比赛不让他上场的,他心情不好才请假在这里打球的。妹子,男人的伤痛,你不要这么抓着紧好吗?你跟蓝宁到底什么关系?”他看看我,再看看蓝宁。
蓝宁拉上我,就往外走去,身后又是一群人起哄的声音。出了室内篮球场,我甩来了他的手,他也看向了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纠结我在哪里?”
我不露痕迹的移了两步,转到了更靠近门的位置,然后在他一抬头看看天上的大太阳的时候,我猛地就朝着他刚才出来的更衣室冲去。作为打球的运动员,他们是有权利使用休息室里的卫生间的。他们也可以在哪里换衣服。
我也不是肉包子,这种距离的冲刺,加上是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我还是冲到了更衣室门口,才被他抓住,手臂的。我们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那边打球同学的注意,他们都在不远处看着我们。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真的表现得太过分的话,反而不好。我只能小声说道:“蓝宁,你很想去打比赛吧,你的腿根本没有伤。”
他愣了一下,抓着我的力道也松了。我反身推门,走进了更衣室。不是打比赛的时候,里面并没有那些男生的包。我一个个打开了并,没有锁的柜子,甚至就连垃圾桶,卫生间里都看了一遍。
蓝宁靠在更衣室门口,看着我,脸色也阴沉了不少,然后问道:“你找什么?”
竟然没有那身衣服?!那答案就有可能是……我吐了口气,站在了蓝宁面前,然后笑道:“班长大人,你要是真的很想去打比赛的话,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告诉教练,你根本就没有骨折就好了。哈哈,那啥,你们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越过他身旁,就听着他低声说道:“李福福,我原来真的很抗拒跟你的婚约的。”
“错!那是你爸,跟我姑姑们的婚约!”我小声说着,在我说话的同时,他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我觉得你也挺可爱的。再说,你跑到这里来闹一场,大家都会觉得你是在追我了。要不……”
“没要不!”我提高了声音,“我现在是谁的女人你也清楚哦。三家鼎立,别打破平衡!”
我赶紧溜了!一路跑着,一直跑到了学校大门才慢下脚步来,大口喘着气,拍拍自己的脸颊。我艹!事情大条了!现在看来,真是让我瞎蒙蒙对了。我说怎么蓝宁在大树脚那次骨折之后,该打球的还打球,该跑步的还跑步,一点影响也没有。原来这个蓝宁根本就不是那个蓝宁!
撕下那两页纸的,肯定是蓝宁,不过是蓝宁一号,刚才那个是蓝宁二号。他们两太像了,又加上的刻意的相互模仿,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出来。
我赶紧掏出了手机,给廖擎极打了电话:“老头子,你在哪里呢?出大事了!”另一个蓝宁,在我们的认知里,是已经死在那河村水下的,怎么他又回来了?他又出现了?那河村水下的那些活死人,还能上岸上来?那么,那些日本兵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