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赖!”陆昭锦猛地推开了他,骂道。
“你,你这是作弊,你已经知道了赌局的谜底,怎么还好意思说我输!”女孩子不服气道,随即一怔,感觉上了套,“不对!谁答应和你赌了!”
叶幼清咧嘴一笑,自动忽略了她后面那一句。
“当时说得很清楚,小爷就赌你猜不中,现在事实摆在眼前,陆昭锦,你总不会是,想耍赖吧?”
“你休要胡搅蛮缠!”陆昭锦冷喝,打算死不认账。
“哎,两位,我说两位,咱们有什么事,还是坐下说吧。”看了半天热闹的至清出来当和事老,却收到两枚白眼,和两声轻喝:
“回城。”
“去驿站。”
凤眼瞪杏目,谁也不肯让步。
“二位,这可是官道,人来人往,这样霸着道,恐怕不好。”老道劝说,拂尘一扬,建议道:“前面有户庄院,是老道旧友的宅邸,不知二位可愿移步?”
旧友宅邸,怎么这么巧?
陆昭锦面无表情,心中却暗潮涌动。
这个老道,果然是有所图谋,别是故意用她把叶幼清引出城的。
不过据疯乞丐所说,至清求的祥瑞应该在自己身上,就算老道想算计叶幼清什么,只怕也会是徒劳无功。
“走。”叶幼清看她不吭声,以为是默认了,抱肩点头。
至清立刻命人引路,来到京郊一处占地数亩的园子。
“赭漪园?”叶幼清皱眉,有些记不卿是京中那位大户在郊外的园子了,不过这名字倒有些意思。
“赭乃红土,漪是水韵。”陆昭锦心道,眉头微扬。
土克水,水亏则木不旺,这是造园大忌,瞧这园子也是大手笔,怎么连这种她都看得出来的简单风水问题都没有注意到?
何况还有老道这样一位道家朋友,只能说是,园主人别有深意。
入园便是九绕的长廊,沿途风光大好,草木茂盛,正堂却唤摧柳堂,陆昭锦不由失笑。
这园主人是有多恨木头,偏要和木作对,花柳树木统统不放过。
“我家主人不在,但已流下口信,请二位贵人先在偏厅住下,道长一切随意。”园中一个青衣小童予至清见礼,很是熟稔,看来这老道是这里的常客了。
“二位,我们稍后茶竂一见。”
至清拂尘一扬,先一步离去。
陆昭锦则跟着引路小童来到偏厅搁置东西,这园子处处精致精妙,连一个简单的抄手游廊都雕梁画栋,两侧美人靠弧度优美,俱是上好的红木,而非朱漆所致。
财力物力,都是不俗。
叶幼清紧跟着老道离开,老道却是熟稔地直奔茶竂,一问三不答,请等着陆昭锦的到来。
这样的山水园子,都有专门盖的小室当茶竂,与主体建筑分隔开,以防烹茶时若火炭失控会毁了整个园子。
陆昭锦知道至清设局等她,一路思索,倒好似看着廊下精致,慢悠悠地走到茶竂。
进门是一个主席,坐着老道,对面两张客席,叶幼清在左,右手就是她的空席。
叶幼清早已不耐烦,随随便便坐在席子上,手肘撑在膝盖上,看她进门,催促老道:“这下可以说了,故弄玄虚。”
女孩子表情恬淡,跪坐席前,侍奉的小茶童已经开始烹茶,幽香缕缕。
“世子爷脾气这么急,可是学不好老道那门手艺。”老道轻笑,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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