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便要对杜震宣泄一下。
滇拓看着杜震,心中也是顿起醋意,便道:“哦,我还以为你这条汉狗不敢来呢,真没想到,你竟来了。”
杜震听了,当下怒而站起,手握拳状,与他四目相对,回道:“你,你还叫我汉狗?”
滇拓背着双手,傲娇道:“哼,想要我不叫,明日入了鸱苕山,你便赢了我。不过我想你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哈哈哈……”
杜震怒道:“明日我便赢给你看。”
滇拓对他之言不以为意,却是故意试探道:“你不在董卓身边,来此作甚?”
杜震心中早有准备,正要编个由头出来,北宫香却是站起,与滇拓回道:“他来拜见未来岳丈,有何不可吗?”
北宫玉却是再听不下去,怒道:“香儿,你胡说什么?女孩子家家还要脸面吗?”
滇拓听北宫香此话,却是慌了,他急问道:“阿者者,你……你怎么能看上一条汉狗?”
北宫香护在杜震身前,叫道:“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再跟你说一次,他不是汉狗。”
滇拓似受了打击,对杜震恼道:“小子,明日看我如何收拾你!”他说完,也不与北宫玉告别,竟是独自跑出去了。
北宫香看着气极的杜震,对他道:“杜震,你别听疯狗乱叫,明日你把他赢了,以后他就不敢再小看你了。”
“哈哈哈……”北宫香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朗彻的笑声,这笑声非是旁人,正是北宫玉。
北宫玉问道:“杜公子,我正要问你,明日之事你们董家庄到底是如何计议的,你有何底气要你义兄接下滇那的赌局?”
杜震叹口气道:“唉,我们能有什么计议?总共也便来了二十几人,目前来看我义兄却是毫无胜算。”
北宫玉哈哈大笑,他道:“我还以为你有些斤两,却也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小子,人有志气是好事,做事却是要量力而行的。”
杜震问道:“不知北宫首领,你们羌胡怎样打算?”
北宫玉道:“我们羌胡族,人强马壮,明日当然要与先零争上一争,倒也有个五、六分的把握能力折桂冠。”
杜震装作不经意的随口一提,道:“想来北宫首领也对这合兵统帅之位有意喽?”
北宫玉再次哈哈大笑,他回道:“这你倒是想错了,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倒无意相争什么统帅,若是谁有足够势力,我北宫玉便是作名马前卒也无不可。只是我羌胡人逢战必勇,这统帅的位子是绝不能给他先零得了去的。”
杜震眼光一闪,再问:“我看这统帅之位,各部首领都极垂涎,便是我义兄也想争上一争,北宫首领为何却是无意?”
北宫玉微微一笑,回道:“你既是董卓的义弟,也是香儿的朋友,说与你知也无不可。我北宫玉虽要反汉,却是深知依我们羌人目前的势力,便是两郡合兵也绝无可能与汉庭抗衡。加之董君雅寿宴之事各个羌部首领都已知晓,董卓所言皆是实情,即便是他滇那做了统帅,我想此次他也会暂缓起事。”
杜震笑道:“北宫首领深藏若虚,晚辈佩服。不过晚辈尚有一事不解。”
北宫玉道:“哦?何事不解?”
杜震回道:“若北宫首领得这统帅之位,也行暂缓之策,其余羌部能答应吗?”
北宫玉一征,问道:“羌人说话,字字都算,谁做了统帅,他的话其余人必是要听;更何况时下局势他们个个明了,如何能不答应?”
杜震道:“问题便在你这个统帅要做多久,何时才能起事!若你三、五年不能起事,他们会否同意你做恁久统帅?”
北宫玉一征,回道:“这……我倒尚未想过。”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两郡合兵,二十一羌共事,虽是一个统帅,下面却有二十一个首领。这二十一颗心绝难聚成一心,尤其是自己羌人,不然天下群羌能合,早就推翻汉庭了。
杜震继续道:“北宫首领也知,羌汉百年之战,为何羌人胜少败多,便是羌人不够团结,个个都是首领,谁也不肯听命他人。若你做这统帅久了,又毫无功绩,我恐怕你羌胡族的声望被会收所影响,甚至会一蹶不振。你想,日后谁还会跟随一个毫无建树的平庸统帅呢?”
北宫玉又是一征,他道:“这……你说的貌似也有几分道理。”他更是没想到自己只是想与先零争一时长短才去夺这统帅之位,然而这位子却是极不好坐。
杜震见他似有些想通,再道:“北宫首领,依晚辈之见,这统帅之位你们羌人谁坐都是不宜,只我义兄能够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