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题。结果燕国一封书信,你他娘的就翻脸不认,你们中央大员嘴巴一抹就是黑白颠倒。
不管梁中书如何腹诽,对蔡攸再有怒火万丈,皇命还是必须执行。当天夜里就派人以进京见驾为名,将常悍关玄机骗到梁府,安排了数十个刀斧手将不知内情的二人擒获。
常悍不服道,目眦欲裂“梁大人,我兄弟二人自问没有做错,今日如此,何故?!”
梁中书呐呐不能言,以手捂面,不敢正视。
蔡攸一边喝酒,一边笑道,“和梁大人无关,是燕国皇帝想要你们的项上人头,官家托某问问二位英雄,借是不借?”
关玄机惨笑道“好一个官家,好一个蔡大人!小的本是贱命,死不足惜。只是不知道朝廷如何向天下交代?”
蔡攸下得堂来,弯下腰,凑近关玄机的耳边说“朝廷用得着向任何人交代吗?若是觉得冤屈,当初你们何必复来叛去?”
常悍点点头,说“蔡大人,我们兄弟二人今日算是栽了。不过临死前,送您一句话。”
蔡攸潇洒的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在下洗耳恭听!”
“今日大人拿我们脑袋去讨好燕国,祝愿明年拿大人的脑袋去填燕国越来越的胃口,后年就轮到那个东京的狗皇帝!”
蔡攸气急败坏,恋上丑蹙着,说“砍了,砍了他们的脑袋!”
关玄机哈哈哈的大笑,说“哥哥,都怪我们贪心了,不该背叛陛下,至少他比这些龌龊人干净得多。”
常悍刚想点头,就觉得脖子一凉,眼前的世界旋转起来,随后一片黑暗。
随着常关二人被捕杀,这两人带来的八百私兵亦被缴械,统统斩鼻削耳,押送往邢州。一路之上辱骂,殴打、极尽虐待之能事,八百人到了邢州几乎奄奄一息。
杨再兴如今也已成熟,不再先过去一样,即使火气勃发,也不会一头撞上去。一脚踢开宋军指挥,一刀就把白梃兵身上的枷锁看开了。
杨再兴的亲卫队长怒喝道,“狗日的混账,把兄弟们都欺负成啥样了!,还不把枷锁打开,找死呢?!”
那名宋军指挥连屁股都不敢揉,一脸陪着笑,“爷,小的这就去开,马上开!”说完便吩咐一声,将十人连的枷锁全部打开。
等八百名瘦骨嶙峋,遍体鳞伤的白梃老兵全部站在杨再兴面前时,杨再兴大喝一声“兄弟们,欢迎回家,干嘛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我们燕军从成军那天起,就没有低过头!”
有个老兵噗通一声跪倒,“陛下,还肯收留我们?”
“陛下说啦,不怪你们,都是常悍、关玄机带的头,做到了军指挥使,还骄横跋扈,强买强卖,强抢民女,简直坏事做尽。”
杨再兴将老兵扶起接着说,“不过既然人已经死了,就一笔勾销。你们只要肯回来,依旧还是好兄弟!”
“誓死效忠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