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入目是他锋利凸起的喉结线条在滚动,林烟歪着脑袋看,年轻有他这样的体力么,终归。
林烟是如何懂得了在刀尖上行走的分寸,“3小时。”
“七爷的年纪其实刚刚好,我记得秦伯父40岁才成亲生子。”她补充。
说一句,她拆一句。
闵行洲把住她嫩白到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捏她的劲儿更用力。
林烟养得乱扭动,开玩笑道,“七爷想要继承人了是吗。”
陆小缇那一胎,赵家给陆小缇在国外买了岛命名,赵氏集团百分九的股份独属陆小缇,这样的事说来很常见。
赵老爷子更是打算,撇过赵言琛,等孙子出来直接扶持培养下一个赵氏集团接班人。
“想。”他撩着声线不疾不徐开口,“若是不生一个,全部身家未来给谁。”
林烟呵呵笑两声,“别乱挑血脉….是谁,究竟是谁最不喜欢姓林的,说姓林的最麻烦。”
闵行洲魅惑的低音打在她耳边:“我挑的是财阀太太。”
她差点就被闵行洲勾得不知方向了。
“好了,知道了。”
闵行洲两指勾着她的下巴,她缩在他胸膛的怀抱里,仰着头,就像一只可怜的落水狗,眼眶溢满欲态的春色。
他凝视半响,挑着笑,“知道什么。”
林烟低声,“你想要宝宝。”
“要?”闵行洲人坐在那衣裳规整,深深地打量她一眼,“跟谁要,你么。”
永远没有废话的质问,几乎是随口一撩,简单,直接,明确目标和目的。
如他,暗示间,狂热又风骚。
睫毛眨动间,林烟吞了下口水,默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卿卿。”
闵行洲盯着她:“什么时候。”
林烟垂下眼眸,“暂时还没想好。”
-
隔天,林烟拨通了一个号码。
“陈权兴是被易利顷搞的,如今走投无路了,意图攀行洲扭转危机呗,这个不用猜。”
“他觉得行洲会帮他,外面人人都说易利顷和行洲不对付,何时不对付,两个都是嘴巴上说说罢了还真有人信,只要不妨碍对方的利益,谁也不会搞谁。”
话是从秦涛嘴巴里说出来。
他们能大动干戈什么,一个站在财阀高位,一个赤脚踩白骨白手发家,都不蠢。
秦涛正坐在餐厅里吃饭,无聊了总想跟林烟聊聊天。
林烟有事无事闲聊,“还送外卖?”
然后,秦涛那边传来一道外国人询问帮他夹菜配酱的声音。
听着模糊的对话,这是在酒店用餐。
林烟哼笑一声,苦不了公子哥的,苦力活做得了送得了外卖,还真是去苦难泥里过日子不成,送完外卖上五星酒店用餐、泡澡、按摩、睡觉。
“肯送外卖也是不容易了,年年现在会跟我玩了,可能是身上有肉香味儿,还别说,易利顷看我顺眼一点点了。”
秦涛的声音也没听出来有多开心,这世界上是真的有人为了守护另一个人不婚不娶,去过平淡匆忙的日子。
秦涛回小庭院,就看到门口停着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