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脸上的神情格外生趣荡漾,“行嘛,现在回。”
沉默的通话里,林烟愣了会儿,“是真的吗?”
他低惑的嗓音拖着腔调儿,“能骗你啊…”
林烟抬头看着高空的明月,极为愉悦的扬起眉梢,“那我等你回来好不好。”
闵行洲合上电脑,冷白的长指拿起扶手上的衬衣,“去找杨医生上药。”
她变得更乖顺了,“知道了。”
林烟挂了电话,啪哒啪哒的狐狸毛拖走下楼,自己找碘伏消毒和创口贴处理。
半夜,闵行洲离开酒店,换了一套衣服,分明衣冠楚楚,酒店里奢华的水晶灯衬着他,又透着几分清贵闲散。
兔女郎女子觉得他还是很寂寞,在酒店这样的地方。
据说私人飞机过来了,他现在就要回港城。
不知道是什么急事,但看着他垂眸打理衬衣袖扣的模样,分明不像有什么急事。
让人觉得,他纯粹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呗。
闵行洲问身后的保镖,“好了没。”
保镖摇头,“雕像还没好,我怕陈权兴给您的东西搞砸了,没让他上手。”
陈权兴就站在酒店大堂送闵行洲离开,是失策了,有些传闻简直不太可靠,不是说闵行洲喜欢身材波涛汹涌的吗,不是说闵行洲历任女伴都这类料吗,这人分明很挑,也让人琢磨不透。
“您慢走,有空常来这里住。”
闵行洲没什么兴致地提了句,“你是不是连女儿死了都不知道。”
他说话一向不留情面,陈权兴怔在原地,“您在说什么?”
女儿没了都不知道,做了孽还能过的安身滋润,易利顷能看顺眼什么,极端的,毒黑的,全都别想好过。
酒店献美人计的事情,易利顷有听说,他人也在酒店。在另一间房给孩子调辅食,忍不住笑出声,“陈权兴真会踢铁板,这招以前都不知道被别人玩过多少遍。”
黑衣人问,“要不要私下跟闵先生合作。”
“陈家彻底落败再说。”他伸指取下眼镜擦拭,“陈家在意什么我就毁了什么。”
“能懂。”
易利顷下楼取东西的时候,碰见闵行洲离开,还有陈权兴相送,这狗腿子玩得相当不错。
看到陈权兴这样,易利顷谈不上开心,就觉得无比顺眼,没那么轰动的扳倒陈家,有人认真教过他,不能犯法。
易利顷倒是想掠过,可是怎么也忽略不了闵公子的身影,“闵公子。”
闵行洲脚步停下,淡淡看了眼易利顷,他怀里正抱着一罐奶粉,什么牌?谁懂。谁关注这个。
就挺会顾家挺会带孩子。
易利顷就站在前台一边,“怎么这么晚还回港城?是出了什么急事,还是说今晚的美人不对胃口。”
闵行洲收回视线,“那不然,陪你照顾孩子?”
易利顷打量他一眼,“她是不是出什么事。”
这个她,他也没点名道姓,分明默契的懂。
闵行洲本要离开了,侧过头,易利顷一副期待又有些担忧的眼神被他看透,哪怕想藏起来,也是控制不住流露出紧张的幽光。
闵行洲冷笑,手抄进西装裤,漫不经心转身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