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阿星也有了疑心。
林烟身边的事,其实特别多。
宾利车已经离开,阿星伸手拦后面的出租车同样离开,想起以前和林烟出去拍戏,这个男人除了给钱,从没有亲自找过林烟,更不会打电话过问林烟的事。
阿星的记忆中,闵行洲三个字是无情的,是冷酷的。可刚刚,他言语里都是质问。
林烟以前因为林家,易家,经历了太多,谋杀,车祸,广告牌坍塌,还有下毒,流产…现在只是离开港城一个多月。
廖家人是连夜赶去茶园面见闵行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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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芭蕉树的庭院后围满了人。
“顷哥,连闵行洲都没找到人,陈权兴这回是消失了。”
易利顷方面也没找到陈权兴,死不见人活不见尸的。
就这么一个人突然消失,双方动用了所有人脉查找。
或许是因为易家留下来的种种突发事件后遗症,他隐隐觉得不安,这种感受带给他比以往事发还要强烈。
闵行洲如是。
因为经历过,如今哪怕风吹草动都让两个男人着了魔似的找人,从欧洲问到北美洲。
易利顷拨通了林烟的号码,可是凌晨四点,她醒了么,她才刚睡着,没接到这通电话。
秦涛是被小庭院内豪车集结的声音和讨论声吵醒的,随意披上衣服,揉着眼睛下楼。
天色昏暗,屋里也没开什么灯,易利顷一向喜欢呆在昏暗的环境,从绾绾离开后,他不爱开灯的臭毛病更加明显。
大厅内都是人,交谈声很低,气氛满是凝重。
“你们到底怕什么,万一陈权兴只是害怕蹲大牢才躲起来呢,至于大半夜的这样吗。”秦涛说着,大概是刚睡醒,人说话还犯傻。
“你懂什么,连闵行洲都没找到他。”
黑暗中,投来易利顷寒浔浔的眼眸,夜晚他很少佩戴眼镜,那双眼睛淬在血色中,暴露他的本色。
这是易利顷在外面面前表现出他另一面的爆躁和阴毒。
往日的斯文儒雅半点不剩。
他重新戴上眼镜,看着窗外的夜景,秦涛的话也对,他们到底怕什么?
怕陈权兴会绝境里拉上人要挟陪葬,当一个亡徒被逼上梁山绝路,做出来的事会很极端。
只差一点,陈权兴就进监狱了,可是陈权兴总有他的门路逃之夭夭。
易利顷接过风衣外套,安排好孩子留给保姆,径直迈步出门。
“不是。”秦涛挨在楼梯口追问,“你们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
“不是逃出国了吗。”秦涛不懂了,他们到底在慌什么。
闵行洲也是。
一个陈权兴不见,连港城世家大族都大动干戈,都没睡觉呢。
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怕。
易利顷幽幽地说,“万一是他故意放假消息他并没有出国呢,万一他想拼死一搏呢。”
秦涛觉得易利顷想太多。陈权兴真有那个天大的本事也不至于走到破产的地步,也不至于用上美人计攀闵行洲。
可又感觉,你妈的,那是个能杀原配夺财产的人。
易利顷连夜赶去港城,但是没见到闵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