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碰到她。
“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的家永远也回不去了,你刚说再往前走六十里路就能到城镇了,既然我们酒足饭饱不如现在就走吧。”
她眼中闪过丝茫然,很快她面色一变,脸上带着几分恣意的笑容,一手抚在身旁的佩剑上,就像一名仗剑侠义,自由而行的江湖剑客。
吴珵看着她,不言不语,平静的目光似乎刺透她佯装的若无其事。
“你有伤在身,半个时辰的路程不急这一刻。”声音一顿接着道:“你无需对我遮掩情绪,有些话不想说就不说,心情不好可以对我发脾气,只是不要像这样藏匿真正的心情,你做什么我都会高兴。”
文笙心头轻颤,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看着吴珵一往无常的脸孔,苦涩一笑,如果她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心意,那真的是愚不可及了。
如果第一个遇见的是你而不是斐子言,我现在也不会像这般抵抗感情,疲于直视自身吧?
“吴大哥你总是这般敏锐,这是我做的选择,就算再不堪我也不后悔,而且这半月走来路途中时常听到一些江湖之事,我怎可以一直萎靡不振毫无斗志,我是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如果你冷酷无情又何必还为此烦心?你有自己的考量谁也无法左右你的选择。”
文笙这才真心一笑,是的,她有自己的坚持,要她和一个不是全心全意待她的男人在一起,在这里也许很平常,在她这里却是不可能的。
这时包子铺里进来几位风尘仆仆的男子,走在前面的男子剑眉入鬓,眼神凌厉,手中拿着一柄刀,刀鞘上镶着数枚猫眼大的宝石。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偏瘦的面色苍白的男子,左手中同样拿着一柄刀,他随意拉了拉衣袖,右手竟有几分不便,想来是右手有恙。
文笙双眼仔细打量这个男子,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文哥,近来江湖上那些从牛杵山森林以华岩田、娄行为首的老不死怪物们蠢蠢欲动,声称要一起去天穹宫血洗上下,娄行痛失右臂更是放出狠话要将天穹宫少宫主吴珵斩去手足,已泄心头之恨,我们一直寻不到他们,不如跟着这伙人一起去天穹宫如何?”那男子对领头人小声问道。
他声音很低,在这噪闹的包子铺寻常人是难以听到,但是文笙和吴珵的武功自然可以无视这些外在因素,把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孟挚,你在害怕?”文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讥讽道。
听到孟挚这个名字,文笙眼睛一凝,嘴角上扬,杀心已起。
吴珵看到她这样,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也对,你怎会不怕,那文笙走到今日也全凭你的功劳,若非你她怎会被江湖所知晓,你以为害她坠涯就不再有之后的事情,哪知她命大逃过一劫,如今她武功今非昔比又成为了天穹宫的圣使,你怎不怕她的报复?”文岳笑的鄙夷。
“文岳,你如此讥讽我又有何用,那次任务失败后我在楼中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纵然你在楼中排名第三,可若任务失败,你比我的处境更加不堪,不说日后没有三月醉的解药,只怕楼主会立刻派那个人来诛杀你,核心杀手只要失败就只有死路一条,目标不死就是己死,这条规则你比我更加清楚。”孟挚面露怒色,想起他的武功后又生生咽下这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