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你还闯下了泼天大祸,你平时的分寸去哪了!”
吴行列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炯炯的注视着站在下面的吴珵,语气逐渐严厉。
吴珵面色不变,直视坐在上位的吴行列说道:“父亲,并不是珵儿不知分寸,而是因为当时处境危急,斐子言在仙邪子手中岌岌可危,无奈之下我只有出此下策。”
“哼,为了斐子言那小子?在我面前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斐子言是斐化及的独孙,他身边自有人密切保护,那人没有出手定是因为斐化及料定不会有危险才任由仙邪子擒拿,这些事你不会不知道!”
闻言半晌,吴珵看着才徐徐说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了父亲,确实,我知道仙邪子不会对斐子言动手,可是文笙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强硬,不知进退,落在他手中只怕性命朝不保夕,情况紧急我只有铤而走险。”
“为了一个女人你的理智去了哪里?!”吴行列大声喝道。
吴珵脑袋微垂站在原地,一时之间房间内寂静非常。
“虽然那次举动会让天穹宫陷入被动之举,可是算算时间,父亲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要是他们来天穹宫兴师问罪,以他们的脚力怎会今天还没到?我已经和斐子言达成协议,我助他脱困,同样他也助我们脱困。”
吴行列此时眼中才露出几分兴趣之色。
“我已与斐子言说好,那日之后若那些人拥聚一起前来天穹宫发难,那他就以斐家堡之名宴请江湖豪杰,举行诛魔大会。曼陀罗门对江湖虎视眈眈,江湖人人自危,斐家堡盛请之下,而他们若有点脑子自然会停止内斗乖乖的赴宴,剩下的事就算珵儿不说,父亲想来也会猜的出来。”
吴行列看着吴珵眼神深邃,吴珵则是平静的回望过去。
诛魔大会?这两个小子倒是挺有胆子的,颇有他们当年的风采,江湖中人自然看得出,曼陀罗门和斐家堡及天穹宫的恩怨,不过他们也更懂得辅车相依,唇亡齿寒的道理。
若是曼陀罗门真的有能力碾碎这两大势力,那他们的日子还会好过?同样道理,若是斐家堡和天穹宫清除掉曼陀罗门,而他们从头到尾作壁上观,难道日后也会有好日子过?
更何况这个时刻,就在他们这些门派聚集之时,斐家堡突然发出邀请函,其意味不言而喻,就是要与天穹宫站在一条线上,毕竟当初他们的小堡主斐子言也在仙邪子手中!
一声大笑划破宁静。
“哈哈哈哈,你小子倒是还有几分理智,你想让那帮人再一次……”
“父亲,不是我想,是斐子言想,也是他宴请那帮让人头疼的家伙们,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吴珵打断他的话。
吴行列看着吴珵笑的颇有意味,突然他面色一整道:“你圣使之事我本不应该过问,可是那个文笙似乎与斐家小子有些牵扯不清,而且从她这一年的行事来看,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父亲!文笙的事情请你不要任意评断,我既然让她做我的圣使,就代表我绝对的信任她,更会永远的保护她。”
吴珵大声说道,坚决而又笃定,面色更是郑重非常。
一时间整个大厅静谧非常,吴行列居高临下眼神锐利的看着坚定异常的吴珵,久久才说话。
“为父知道了,你下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