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人到底会有什么下场吧?”安舒对他们的计划并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南阁受伤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没想到伤得这么重,她都恨不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个人是她,就算是计划好的,她也无法饶恕那个敢伤她酹月哥哥的人!
苏素言却是眼皮也不抬:“刺杀朝廷重臣,还能有什么下场。”说到这里,苏素言却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似惋惜,似同情,“要成大事,有些死伤始终不可避免。”
苏素言收拾好他的医药箱子,起身,招呼安舒也随同他一起离开:“走吧,南阁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府上的人会好好照顾他的。我还要回府上处理他留给我的烂摊子,你随我回去,也好陪陪你霓裳嫂,这几****忙于这边的事情,都没好好陪她,怕是她又要不开心了。她素来喜欢你,你便替我陪陪她,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南阁。”苏素言说罢,却是想起了另一个受伤之人,听下面的人禀告说,顾天语的伤势也不容乐观,只是她如今是戴罪之身,他便是想去给她看病,也是不行的。苏素言摇了摇头,挥去脑中这些关于顾天语的信息,带着安舒便离开了南阁府。
入夜,皇宫,天牢。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一名被凌乱的长发遮掩了脸容的女子被绑在十字架上,远远看去,仿佛没有了声息般。
“参见容妃娘娘。”外间狱卒谄媚的声音吵醒了因着虚弱早已睡着的顾天语,睁眼,却只是朦胧地看见一个淡粉色的身影,正袅袅娜娜地往她所在的牢房步来。
“把门打开。”木芙蓉娇媚的声音响起,她是奉皇明来审讯犯人,天牢里的人哪个不知这是正值盛宠的容妃娘娘,自然是半分也不敢不敬。
“是。”狱卒笑着打开了牢房的门。审讯犯人自然一般是白日里做的,只是入了这天牢的人,基本上没有哪个是被完好地放出去的,毕竟天牢不比刑部大牢,关押在这里的都是重犯死囚,进了这个门,基本上就注定了被处死的结局,不管之前的身份多么的高贵。容妃娘娘这时候来,怕不止是审讯那么简单,看来这个女囚不长眼的惹了娘娘。狱卒打开了门,“请问娘娘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这时下人们早已搬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太师椅,木芙蓉不紧不慢地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才吩咐道:“本宫奉命审讯刺杀南阁先生的犯人,你们天牢里有些什么实在的刑具,都给本宫拿出来候着。”
“是,娘娘稍等,奴才这就吩咐人去拿。”
“恩,你们先到外头候着吧,本宫有话要单独问犯人。”
“这......”狱卒有点为难。
“怎么?难道本宫没这个权力吗?”木芙蓉声音故意抬高了几分,便吓得那狱卒连忙陪不是。
“当然不是!只是这女犯武功高强,奴才生怕她伤了娘娘贵体。”虽说单独审问不合规矩,可谁叫容妃圣恩泽厚,谁敢在她面前说不?
木芙蓉懒懒地看了那狱卒一眼:“无妨,她手脚都套着锁链,伤不了本宫。你们退下便是,等本宫传话了,你们再进来。记住,拿好刑具给本宫候着。”
“是是是!都退下。”那狱卒说罢便带着其他的狱卒下去了,只留下容妃以及她带来的人。
顾天语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重得抬起一会便耗尽了力气。她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却始终看不清,耳边传来听不清楚的人的谈话声,不一会,牢房中的人好像少了,安静了,她终于听清那女声说的话语。
“闲舞小姐,又见面了。或许,我该唤你一声,顾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