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两年后,临湘镇。
“舒安姐姐!墨叔叔今天上山打猎,给我带回了一只兔子!你看,多可爱!”一名年约十五岁的小姑娘怀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高高兴兴地跑进屋内。
只见一名年约十八的女子正穿着鹅黄色衣裙静坐在房内看书,看见小姑娘跑进来,放下手中的书简,抬起头望向她。那只是一副只能说得上是清秀的容颜,眨眼一看,还有点惊艳之美,奈何再细看,见显得平凡了,不过那轮廓,与当年惊才绝艳的顾天语有七分相似,不过无论熟悉顾天语的人怎么看,也只会觉得是人有相似而已,毕竟这女子身上散发出的是一股慵懒的气息,与当年那傲视群雄的女子身上散发的霸者之气完全不沾边。这名女子,便是如今的风舒安,曾经的顾天语。
风舒安在临湘镇休养了两余年,体内的余毒已尽数清楚,伤势也恢复得不错,奈何那场大难给她留下了畏寒的病根,而且到如今,她的手还不能拿重物。见小姑娘兴奋地将她新得的小兔子抱给她看,风舒安微微一笑,逗弄道:“别人不知,还以为他是你的亲舅舅,可怜我这亲外甥,早就被他遗忘了。”
凌湘儿“噗嗤”地笑了,墨叔叔带着这位姐姐在临湘镇住了两余年,他们家就在隔壁,凌湘儿比风舒安小三岁,正是好奇好玩的年纪,因此湘儿素来喜欢过来与风舒安玩耍聊天,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墨看在眼里,自然便对凌家多多照顾。
“安姐姐你就别笑我了,谁不知道墨叔叔对我好,都是因为你。”凌湘儿吐了吐舌头,冲风舒安做了一个鬼脸,不过一会儿,她的小脑袋就怂了下来,叹气道,“安姐姐,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的舅舅疼,我也好想有个像墨叔叔一样的爹爹。”
凌湘儿从小便在这临湘镇长大,她的母亲严氏是个寡妇,素来对这一双儿女比较纵容,加上凌湘儿在风舒安面前从来无顾忌,便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湘儿,你可还真别说,照我看啊,我这个舅舅,对你这么好,可不一定是因为我。你看。”风舒安向凌湘儿眨了眨眼,示意她往外看。
凌湘儿一转头,便看见外面的院子里自己母亲与墨叔叔不知在说些什么,小脑袋忍不住偷偷地凑到窗边,隐约的声音传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一个大粗人,穿不了这么精致的衣裳。”墨一脸不好意思却要不舍地推拒着。
“墨大哥,你就收下吧,这些年你对我们孤儿寡母的照顾我一直记在心里,我一介妇人,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只能做些衣裳之类的,聊表心意,你就收下吧!”严氏将手上的衣服塞到墨的怀里,“我家里还有点活,就先回去了。”说罢不等墨拒绝便跑开了。
留下脸红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的墨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凌湘儿眼睛瞪得大大的,莫非......她兴奋地转过头来看风舒安:“安姐姐,你说,他们两是不是有意?”
风舒安敲了敲那满眼发光的小脑袋:“好啊,胆子肥了是不,敢揣测长辈的事了?”
凌湘儿不满地嘟囔着嘴巴:“反正我爹早就不在了,我就连他的样子都快忘了。而墨叔叔又未娶妻,若是他们真的有意就好了!”凌湘儿眼珠子一转,凑到风舒安的身边望着她,“那我们也就可以亲上加亲了不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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