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雪越大,医院花园里的树木被风吹着猎猎作响,西风重重灌入,室内的空气有些凝固,风雨的味道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寒意。 不知为何今年的冬天来得这样猛烈,已经下过几场薄雪,此时,众人忍着寒风中雨雪带来的强烈不适,等着陈探长听到姐姐话的作何回答。
果然,只见陈探长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看着我和姐姐道:“既然刘大小姐不介意去警局走一遭,陈某自然也不介意多一人,请吧。”
“是谁要带走顾某的夫人和小妹?”素白的房门倏然一开,顾儒林西装笔挺疾步而来,他的身后,两名手下恭敬的打开房门,一脸肃穆。
“顾……顾部长?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我的未婚夫人就要被陈探长带去警局了,儒林是不得不来呀。”
“您说得哪里话,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拿您夫人,顾部长说笑了。”陈探长心虚道。
“哦?那是顾某误会了吗?原来陈探长并不是想带两位刘小姐去警局一趟。”
陈探长一脸为难:“顾部长,小的也是听命行事,还请您……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警署办案。”
顾儒林自进屋后眼睛一直盯着姐姐关切的看着,此时见陈探长的两个手下和自己的手下相互对峙着,不由指了陈探长道:“叫你的手下去外面侯着,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陈探长再不情愿,眼前站着的也是最近风头大热的教育部新任部长,更何况,顾儒林在政界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也远比自己想象中复杂的多,断没有因为一点小利就得罪大佛的道理。于是,他吩咐属下守在门口,没有差遣不得轻易入内,而自己,则一脸谄媚地堆着笑,小心应付起这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大佛。“您有什么想问的疑问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儒林嗤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开口:“疑问倒是真有一桩,我听说刘府的韩妈被人下了毒,现下刚救了过来,你派人在刘府大张旗鼓的搜查了一圈,可找着了证据是谁下的毒?”
“小的正要回禀,我的属下在受害人的屋里找到了这只青花釉彩陶碗,仵作验明碗口有残留的毒迹,而刘小姐也承认这碗正是她端给受害人喝粥用的,所以小人欲带两位小姐回局子里做详细调查。”
“这样说来,陈探长是认为两位小姐有嫌疑喽?”
“也不是不可能。”陈探长不以为然。
“啪”的一声,顾儒林拍着桌子怒道:“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们司长吗?”
陈探长吓得腿一哆嗦,话也说不清了:“顾……部长,您这是何意?”
我看他丝毫没了刚才在我们面前的张狂样,一时冷笑了起来,原来这才是逢高睬低,趋利避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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