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顶天和柳青看着张雄那边西装革履的一伙,又看看辉哥他们几个,再看看那群已经开始涂抹防晒霜的女孩……两人相互看看,开始动手搭建营地。
帐篷选择搭建在林边,牛顶天提着新买的菜刀麻利的把林边杂草削得漫天乱飞,柳青把刚买的两顶绿色军用帐篷找出来,搭建骨架。
两人身负向导之名的悲剧,变成了苦力。
搭建帐篷还算好,辉哥带了六个聂家人出来,还算伸了把手帮着把两顶帐篷搭建起来,不过接下来的晚饭,那就谁也帮不了他们了。
牛顶天和柳青把帐篷搭建起来,时间差不多就是六点半了,帐篷那边的首尾工作交给辉哥他们之后。
两人急匆匆的向水边空地跑去拾取干柴。
水涨水落,岸边没有清理完的树桩随着库水的起伏露在岸边,牛顶天和柳青熟练的挑选着干透的树桩。
只是在匆忙中两人的一些举动就像得很突兀了。
水边没有清理的木桩都是以前橡胶树的根系部位,水库蓄水两三年之后,那些树桩也变得腐朽。
这些树桩看似腐朽,也看似很容易拔起来,实际上并非如此,那就大错特错了。
树桩之下的根系很粗壮,尤其是橡胶树为了汲取土壤里的养分,它的根系是非常发达的,有肥沃的土质甚至能深入十余米之多。
牛顶天和柳青在岸边大步走着,看到合适的树桩就伸手抓住,蛮横的把它拔出来,抖去包裹在树根上的泥土丢到一旁。
没一会,岸边就堆积了一大片树桩。
那边搭建完帐篷的辉哥,又带着几个兄弟过来帮他们搬运柴火。
黄芩独自站在山坡上,享受着傍晚余辉的光芒和拂面的微风,她的短发在微风吹拂下轻轻飞舞,不时露出洁白如玉的细腻耳垂。
“大小姐。那两个小伙子好像还有点本事。”
她耳边传来佩玲姐的轻笑,穿着一身夸张紫色晚礼服黄佩玲,手里撑了把小阳伞,笑吟吟的站到黄芩身边,用伞遮住大小姐头顶的光亮。
黄芩转目看向还在岸边拔起树桩的牛顶天和柳青,黑色的大镜框迎着反光遮挡住她的目光。
黄芩看了几眼转身把目光转到远处的山水一线间:“有点蛮力而已。”
黄佩玲掩口轻笑:“好吧好吧!你就是眼高,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不过说起来,那两个小伙子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啊!那样的树桩就那么顺手拔出来,可不简单。”
黄芩摇头:“干农活习惯了吧!”
黄佩玲对那种力量等级也不会太在意,轻笑着陪着黄芩聊起了这次外出的趣事。
她们这边完了。
辉哥那边又来了。
辉哥和家里几个兄弟,看着牛顶天和柳青的轻松,心里也暗暗吃惊,他们都顺手试过了,自己也不是不能拔出那些树桩,只不过根本做不到那么轻松。
辉哥拎着手里的树桩,苦笑低声:“被柳青砸了三拳,我现在算是释怀了。”
他的低声却被前面的柳青听到了,柳青笑呵呵的回头:“辉哥,不好意思。那是误会。”
前面的牛顶天也停了下来,回头对他们笑笑:“今天用的够了吧?用完再说。准备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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