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步子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这个时候,刘斯承的妻子也赶了过来,她扶住了刘斯承,脸色显得有些慌张苍白,她看我几眼后,眉头立即蹙起来。
刘斯承把他妻子的手挥开,带着质问的语气对我说话——
“刘薄荷,我让你别来看刘一笙,你为什么还来?”
我眼底泪水翻滚,觉得委屈,明明是我的女儿,妈的凭什么我不能来看她?我生她的时候吃了那么多的苦,就算我再不对,我为她怀胎十月的辛苦,难道就不值当我来看她一眼吗?
我抿着唇不说话,继续藏在周晋毅身后。
周晋毅懂我的意思,手往后拉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握,示意我不要紧张。
而后,周晋毅抬头,直视刘斯承,冷森森替我开口:“她想来看谁就来看谁,与你无关。”顿了一下,又提醒刘斯承一句,“你的妻子现在已经怀孕,你以后最好别再让我撞见你来找我的女人。”
说完,周晋毅牵着我的手,直接绕过脸色难看的刘斯承,以及刘斯承的妻子。
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周晋毅在车里抱着颤抖不已的我,安慰我:“傻子,你怕什么?他也不会吃了你。就算他以前吃过你,可是你现在有我呢,他有这胆量吃你吗?他咽得下你吗?”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浸湿了他的衬衫,他捧着我的脸,摸了一把说:“别哭了,这妆都花了。”叹口气,又说,“哎,丑死了,以后能不能别化这么浓的妆?一哭就更丑了。”
我赶紧抹干了泪,取出我包里的镜子左看看右看看。
周晋毅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我:“你是不是和岳弯弯待久了,连这妆容也整得越来越像她?”
周晋毅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我发现我最近这段日子,似乎被岳弯弯同化了不少。
比如从前不化妆我也可以照样出门的,可是现在我至少也要描个眉毛才敢出门了,遇到与周晋毅约会的日子,我还有提早一个小时化妆。
可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不好,化妆过后总觉得自己的确更加好看,而且也更有自信些。
这是个看脸的时代,条件再好的女人不化妆修饰,也无法让人一眼就记得并欣赏。
我看着镜子中的我,压根就没有花妆,把镜子收起来后,我对周晋毅说:“你骗我。”
周晋毅说:“你以后见我不用化妆,你化不化妆,我对你都只有一个想法,弄死你。”
我故意刺激他:“可是你也弄不死我呀。”
他伸出一只手,故意摸我的腿,暧昧的说:“今晚试试看。”
等我们吃了晚餐,再回到了别墅,热身也做得十分充足后,周晋毅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依旧不能让我成功接受他。
我找出岳弯弯给我买来的润滑由,讨好他,可他拒绝使用,觉得这个妨碍到了他男人的尊严。
最后他再次搞不定我,灰溜溜洗了个冷水澡,回来又抱着我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去公司上班了。
我起床后,看到他办公桌放着一份文件夹,上面写明今日要用,我打了个电话给周晋毅,想问他需不需要我给他带过去。
可是我一通电话打过去,周晋毅并没有接听,我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他依旧没有接听。
吃完了早餐,我决定亲自把文件带到他公司给他。
我带着文件夹,来到周晋毅所在的办公室,明显感觉气氛与往常不太对,不是一般的不对,是特别的不对。
我再往里走,迎面又撞见了一身西装革履的刘斯承朝我走来,他身后带着一队人,每人都穿着西服,手里都捧着一个纸箱,纸箱里装满了电脑,各种资料文件……
刘斯承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眼神淡漠,短暂的视线停留后,他没有与我打招呼,直接从我身旁走了过去。
Ada刚从周晋毅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我拉住她问道:“怎么回事?”
Ada这才压低了嗓音在我耳边说:“就是刚才那个男人,税务局的刘处长,今天一大早带着搜查令过来的,说我们副总涉嫌偷税漏税,现在要拿资料回去调查,连我的电脑都被他们带走了!还好我平时资料都有备份,不然副总叫我做的案子都没了!我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也没见我们副总被人灭过威风啊!连副总自己的电脑都被带走了!”
我心口猛地一跳,敲门走进周晋毅的办公室时,恰见他颀长的身子背对我站着,正倚在窗户旁边,我喊了他一声,他呼出一口气,转身看我的时候,他伸手有些烦躁的扯开了领带。
我说:“周晋毅你怎么了?”
他盯紧了我,双眸隐隐透着寒气,问我:“刘薄荷,你哥哥为了你这么搞我,你现在高兴了吗?”
我皱眉,诚实对他说:“不。不高兴。”
他看着我,目光柔和了下来,突然又对我笑了,“那你过来,让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