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毅说完这句话就朝我走来,连脚踩中了地板上的玻璃渣都没有察觉。
我看得心惊肉跳,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他走到我身边时,脚已经开始有血水渗出,可他没有理会,眉头微蹙着,将我揽入他的怀里。
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精味道,他抱了我一会便开始亲吻我的额头,从额头开始,一路往下,他又亲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耳朵,再到头发。这个吻他吻得又缠绵又认真还很虔诚,连我都不忍心打扰他了。
他吻了我好一会儿,才在我耳边隐忍着说:“脚好像很痛,你帮我打个蝴蝶结好不好?”
我再看一眼他脚上的伤口,鲜血淋漓,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我还记得他家的医药箱放在哪里,手忙脚乱找来后,我才用镊子小心翼翼帮他挑出那些玻璃碎渣,而后用碘伏给他消毒。
他疼得蹙眉,我心疼的说:“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你就不能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吗?”
他看我一眼,眼睛猩红,问我:“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才100万就把你收买了?”
我红了眼眶,不回答他的话,心想周晋毅可真是聪明,竟然猜到周国栋一定和我说了什么,否则我不会为了100万就与他分手。
我叹口气,假装听不懂他的话,低着头给他的脚缠上纱带,最后绑了个蝴蝶结上去。
他盯着我低垂的脑袋,闷闷的说了一句:“你就是只缩头乌龟。”
我把医药箱收拾起来,起身拿到外头去,背对着他说:“是,我就是只缩头乌龟。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迟。”
等我再回房间时,我瞧见周晋毅正半躺在床上,他勾勾手,叫我:“你过来。”
我摇摇头,“我要回去了。”
“我叫你过来。”
他瞪我一眼,发狠的力度与目光,我被他吓到,没骨气的走到他身边。
我刚走到他身边,他便伸出手,探到我腰间位置,用力一扯,把我身上穿的浴袍带子给扯开了。
我吓一跳,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翻过我的身子,将我松松垮垮的浴袍全剥下来,我被他剥得一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还朝我坏笑了一声,将那件从我身上褪下的浴袍,压在了他身子下方,不让我有拿到的机会。
周晋毅见我脸色大变,嘴角还噙着抹痞气的笑意,恶作剧似的提醒我——
“你的衣服也被我压在身下了,你要么今晚在这里待着陪我一宿,要么就这样光着走出去让人看笑话,两样选一样,随便你选。”
我双手环胸抱着身子,怒视着他,“你怎么就这么无耻呢!”见他目光一直往我胸口处看来,我恼怒的吼他,“不许你看我!”
周晋毅又瞄了我一眼后,语调懒洋洋对我说:“我还真没想看你,除了白,你也的确没哪里是值得看的,肚子上还有个难看的疤。” 我随手拿了个枕头砸他脑袋,他挡开了枕头,顺手拽住我的手,把我带到床上去,翻身从身后抱住了我,轻轻在我耳边说;“别闹了,睡觉。睡醒了你明天爱去哪里去哪里,我懒得管你。”
我不死心,试图从他身子底下把我的衣服给拽出来,可是他力大无穷,任凭我死命拽,他自岿然不动,死死压住了我的衣服,动也不动一下的。
我甚至打了他一拳,他也没有动弹,反而还拽紧了我的手,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再不放开了。
夜晚睡到一半,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从我的腰开始,一路往下,他不停以各种方式撩拨我,试探我,似乎想看看我到底可不可以了,可他尝试着撩拨我好几回,发现我还是不行后,他便闷闷的翻了身,说了句“刘薄荷你100年都是不行的”,说完又对我说了句“草”,才继续睡他的。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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