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才是最上品。
首乌最好的是一百二十年份的野生货,那就呵呵了。
要是能再加一些深海珍珠磨成的粉,就是锦上添花,养殖珍珠给爷爬!
若有上等的深山灵芝,那也是能换掉首乌这一味主药的,可是灵芝这玩意算了吧,更何况价格数量上,首乌永远胜出。
师父说过,所谓的药材年份,其实就是药力积攒,只要给足灵液,一年所得人参药力就强过百年山参。
哪怕是大棚肥料养殖出来的人参,药性也大差不差,就是药力几近于无,可以直接做成蔬菜来吃,也不用担心大补过头流鼻血。
宋言领着三人,走过四重院落,柳夏晚所见正殿供奉的都是玄武大帝,并无其他神像,来到第五重正殿,就看到摔碎满地的泥塑金身神像,还有被麻绳捆绑着的黄毛泼猴。
“这泼猴就是个戳锅漏,打晕了正好落得清静。”
宋道长站在正殿门前,三人身后,那架势瞧着就不好说话,没个交代怕是进观容易出门难。
修士要争,不容退步,这是信念,贯彻与平常言行之中。
柳夏晚示意了两位男同事去检查猴子情况,她拿出一个白色手机,对着案发现场不停拍照,选出很有代表的三张,发给了领导查看。
“道长,这猴子我们等会儿带走,放生野外。”
“等等,这泼猴你们打算放到哪去?要是记仇再回来祸害道观那可不行。”
柳夏晚欲言又止,发现这位道长很难说话,可事涉道门就没办法了,毕竟宋道长要是心有不满跟道协投诉,林业局可不会让柳夏晚好过的。
“我们可以先将猴子送到动物园,收容观察数月,再是换一个山头放生。”
宋道长表示还可以,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并指为剑,遥指地上那些破碎的泥塑金身神像,这可是被数十年供奉的玄武大帝啊,不能随意处置。
“那这个神像怎么说?”
面对着强势帅绝的年轻道长,柳夏晚腹诽几句,还是面露笑容好言相谈:“道长,您看这样如何,道门应该有擅长修缮破碎神像的,林业局出钱给道协,让道协找人修缮一新,再是送回道观。”
“可以,你们把这些神像碎片都带走吧,看了心烦。”
宋言可不怕林业局不做事,事关道门,官府也是只能小心为上,毕竟道长有理,谁让峨眉山这地界的泼猴都归林业局管辖呢。
柳夏晚无话可说,只得同意,两位男同事是带了几只蛇皮袋过来的,正好用上,先将猴子装进袋里,两位男同事一起抬着猴子上车再回来。
正殿之中,就留下柳夏晚和宋言两人。
宋道长光明正大站在大门口,用监工的眼神看着柳夏晚,也不在意这是佳人,只是催促:“你们快些,再晚会有居士进观烧香,见得神像破碎,很是不好。”
柳夏晚被催促的心火直冒,拿起一只蛇皮袋,蹲下来拾捡神像碎片,宋道长就站那里看着,没有帮一下的想法。
心里有气的柳夏晚,也不愿说话,两人很是沉默,只有捡拾碎片的轻响。
这对柳夏晚而言,是非常尴尬漫长的十几分钟,两个男同事才是回来,一起收拾碎片,柳夏晚还拿了扫帚收拢了碎屑,都是装袋。
琐事做好,宋道长才是笑着送客:“麻烦三位善信了,天色也是不早,小道观内清贫,也就不做多留了,您先请。”
柳夏晚是带着一句没有说出口的香蕉你个芭乐离开的。
谁说淑女就不能骂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