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说小不小。
京城同样做袜子生意的人海了去了,她不介意又多个竞争对手,无所谓。
如果只是帮她租个店面,就能把人“请”出去,她甚至很高兴。
但是这个帮她“捎”货,给她钱,可就不好说了。
以她的了解,周小红十有八九要赖账。
那可就不行了。
现在周小红只是小偷小摸拿她点,给她开了店,白给她货?那进出可就是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了。
她舍不得。
“租店可以,但是亲兄弟明算账,你想进货,可以比别人便宜1分,但是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的规矩你也知道,从来不赊账。”马秋萍道。
周小红不干了,她打的主意就是白嫖。
将来赚钱了给她点,给多少,看她心情。她儿子白挨打啊?
“我这也没钱啊...”周小红道。
“没有多就少进货,像我当初一样,先去摆地摊...”
马秋萍还没说完,周小红就喊起来了:“原来那孽种随你!你的心也是黑的!你在店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暖呵呵的卖货,我却要出去吹冷风?真是不拿我们当亲人啊!”
她嗓门尖利,本来已经不看热闹的邻居又上墙头了。
马秋萍脸通红,站起来拉着花昭就出去了。
“不好意思了,今天这饭就不吃了吧,还不够生气的。”院子里,马秋萍道。
里面周小红还在叫嚣,被马大婶拦住了,两人眼看又要打起来。
外面马老二还在地上打滚呢。
花昭确实不想留下吃饭了,真的看着都够够的了。
当初她如果穿越到马秋萍这种人身上...也是很无解。
院子里,马老二突然不打滚了。
花昭又不是想弄死他,所以他的痛痒只有几分钟时间,让他长个教训。
马老二真是个滚刀肉,感觉自己不疼之后立刻坐起来,看到花昭,他眼神一闪,表情有些恐惧。
到底是小孩子,还知道害怕。
别人只当他放赖,他自己却是知道他是真的被花昭打的那么疼!
他低头不看花昭,从地上爬起来就冲进了房间。
坐在摆好的饭桌上又吃又喝。
先撕一个大鸡腿,再巴拉巴拉鱼,再扫一碗红烧肉,自己吃不说,还招呼老四过来跟他一起。
马老四从小就是他的跟屁虫,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再说吃饭这是好事。
等马大婶吵完一个回合一回头,也就几分钟,一桌子酒菜已经祸祸得不成样子了。
马老二不是吃,就是祸祸,他知道这么多菜他吃不了,手就不稳,夹菜的时候半盘子都掉在桌子上。
“你个坏种!”马大婶又生气了,抄起手边的东西就跑。
几分钟也够马老二吃得差不多了,他拎着鸡腿就跑。
路过马秋萍的时候,还撞了她一个趔趄。
倒是没敢从花昭旁边过撞花昭。
马秋萍的表情都要崩溃了,喃喃道:“我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带他‘走’。”
花昭:“...不至于,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马秋萍眼睛一亮:“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