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连声叫好。清朝刚入关不久,一些旧的习俗在大清的贵族之间还是很流行的,就比如说摔跤。
康熙看了索额图一眼,又看向鳌拜,吞吞吐吐的说“这。。。鳌中堂。。。”那样子根本就是在说他作为一个皇帝做不了鳌拜的主啊!
鳌拜像是没发觉康熙潜藏之下的话语一样,把身上碍事的配件什么的一摘,丢给随行的侍从之后,大吼了一声“好!”之后就往篝火晚会的正中央空地上走去。
索额图也跟鳌拜一样,把繁杂的配件去掉之后,就走向正中央的空地上和鳌拜对峙。
鳌拜自天聪年间就开始征战四方,身上总是有股抹不掉的血腥气息,虽已过壮年,但是身形依旧伟岸;然而索额图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但也正因为此,没有经过沙场的洗礼,身上总是缺乏那么一股子令人战战兢兢的气场。
这场力与力的较量,注定会火花四射。
而同时,孝庄也带着芳仪在大帐中宴请这次参加围猎的各家的福晋太太。并且,更奇怪的是,嘎鲁玳总感觉孝庄和芳仪故意拖着她,不让她和阿玛和义父相见。
嘎鲁玳自己是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于是嘎鲁玳趁着混乱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到了觉罗氏的身边。
“额涅,阿玛他们那边没出什么乱子吧?”
觉罗氏虽然惊讶嘎鲁玳这时候跑了过来,但是自家老爷在围猎前就和鳌中堂商量过了要低调行事,又怎么会出乱子呢。
“没事。嘎鲁玳你怎么自己跑到这里来了?”觉罗氏有些急切,她还以为嘎鲁玳在宫里出了什么事了呢。
嘎鲁玳摇了摇头,让觉罗氏别为自己担心。正准备和自家额涅说句话的时候,惜花跑过来说是皇后找嘎鲁玳有事。
嘎鲁玳无法,在没和觉罗氏说上几句话的时候,就又被叫到孝庄的身边。
嘎鲁玳虽然疑惑,但是她自己手上的人手太少,很难在不被孝庄知道的前提下探听到消息。要是让孝庄或者芳仪发现了她的人,拔除了嘎鲁玳的羽翼,那样嘎鲁玳才叫做亏呢!
所以,嘎鲁玳注定是错过了这场极致的力与美的盛宴。
鳌拜多年征战,若是没有足够的耐心和观察力,现如今,恐怕他坟头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在和索额图的相互对峙之中,鳌拜主动占据防守的位置,也不试探索额图的底细,除了抵挡索额图的试探性攻击之外,只专心的看着索额图的一举一动。
索额图的双腿走位,身躯摆动方式,两手攻击的范围、惯用的招式等等。
突然,在鳌拜和索额图绕成圈互相警惕的时候,鳌拜一个大步向索额图逼近,一腿突入索额图的双腿之间,让索额图的下盘不稳,另一腿站定,双手擒住索额图的双手,一个用力,就把索额图整个儿撂出去半米远。
索额图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宴会上鸦雀无声,索额图落地时的声响仿佛扩散了数倍在众位大臣的耳边回响。
“砰!”
康熙在高台上气的不轻,紧握着酒杯的手都泛白了。
毕竟也是,索额图现在可正正经经的是康熙的小舅子,一招被撂倒什么的,真是就连康熙脸上都不好看。更不用说康熙原本还想着用索额图帮忙擒住鳌拜,现在鳌拜一招逼退索额图,这简直就像是在康熙的宏图伟业上一个狠狠地重击,把康熙打击的十分惨烈。
康熙现在毕竟还小,忍功不到位,这个时候,康熙怎么都说不出口喝彩声。皇帝不出声,这机灵的大臣们见气氛不对,都装作‘我是在梦游,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的表情,气氛一度冷凝。
“好!这一招真漂亮!”遏必隆在一旁见事情过分了,连忙出声挽救一下这场岌岌可危的晚宴。
遏必隆这一声把康熙帝也惊醒了,他复杂的看了一眼鳌拜,还是开口称赞了他。“鳌中堂不愧是咱们满洲第一巴图鲁,快给鳌中堂倒酒,朕要好好地和鳌中堂喝上一杯。”
鳌拜好像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怕是回去以后没有办法和女儿交代,他可是跟女儿保证过的啊!现如今,鳌拜也只有连忙接过康熙派人端过来的御赐的酒,一口饮尽,试图修复和康熙之间的关系。
后来,即使是鳌拜再三弥补,这场晚宴还是让他在康熙那里多了好些仇恨值。不得不说,鳌拜真是做的一手好死。
后来,嘎鲁玳听说了那天晚上鳌拜的‘英勇’事迹之后,差点没气死。她是让义父装孙子,不是让义父装劳资。义父这样打康熙的脸,最后怎么可能不被康熙收拾!
为了弥补鳌拜的错误行为,嘎鲁玳决定好好地弥补一下康熙,至少让他能够更顺利的亲政。
这不,嘎鲁玳今儿个一早起了个大早,换了骑装之后就邀康熙一起赛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