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地雷的爆炸,再次引燃了才刚刚停息一天的战火。
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开始朝着地面进攻了。
然而早已准备好的地雷与陆地上炮台的猛烈打击让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伤亡惨重。
这一战,高索部落必须一举打残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
因为后方,再也没有能力组织如此大规模的防御战线了。
各种炮弹不要钱的挥洒到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的身上,在海水上炸裂开一朵又一朵美丽的猩红之花。
失去了一只胳膊的尤尔根·彼得森走出了指挥部,站在船头观察着战局。
“重型防御舰挡在前头,轻型舰尽可能前行!在五千米后船只将无法移动,全员准备下船登陆!”
背后白色披风一甩,尤尔根·彼得森从腰间抽出一把足足有两米长的大刀将射向自己的炮弹一分唯二。
被切开的炸弹在尤尔根·彼得森身后的两艘船的侧翼上爆炸。
“哼,不知死活。”尤尔根·彼得森一把拉开准备发射炮弹的士兵,接过发射器瞄准远方就是一炮。
刚刚朝着尤尔根·彼得森发射炮弹的堡垒轰然炸裂。
“你,回来,继续打。”尤尔根·彼得森不屑的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炮手,命令道。
“是!”
……
“马丁肖,对方离我们还有多远?”
“三千米了。”
今天,海上低潮。
下船准备登陆的士兵直接暴露在了高索部落的炮火下,一时半会还突击不到一千米以内。
大威力导弹和毒气弹都可以用,大后方的物资也终于在这时到达。
马丁肖果断下达了全弹发射的命令,同时也开始着手布置陆地战线。
登陆的滩头不只一个,但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却将所有兵力聚集在顾祭镇守的滩头。
两个原因。
一是尤尔根·彼得森对顾祭的执念;二是尤尔根·彼得森敢聚集全部兵力,但高索部落不敢,万一他们从其他滩头登陆怎么办?
零星到达近海的部队根本没有办法承担高索部落猛烈的火力,很快就被打退。
第一天,是高索部落反击最强烈的时候,但尤尔根·彼得森迟迟没有下达撤退命令。
就算是攻不下来,也要先把地雷踩完,尤尔根·彼得森抱着这样的思想,稳稳的坐在指挥部的沙发上。
万国三十二年二月十一日,在高索部落整整一天都没有停止的炮火下,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无力发动大规模的抢滩登陆,落荒而逃。
不过高索部落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地雷防线也被对方攻破。
明天,将会更加困难。
为了打断对方的部署,高索部落里一名叫做图日根的将领主动请命,决定夜袭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
夜晚,正好涨潮,在自然的帮助下一队人员悄悄的潜入水中,分批出击。
整整一夜,都没有音讯传来。
等到明早,在海岸严阵以待的马丁肖也迟迟没有等到对方的进攻。
“顾祭大人,提马斯特教国现在是什么情况?”马丁肖觉得奇怪,就跑去了作战区询问顾祭。
透过安插在尤尔根·彼得森身边的小玩具,顾祭和马丁肖看到了数艘船只的残骸以及忙碌着的后勤人员。
看着画面里捂着伤口痛苦呻吟着的士兵,顾祭说道:“夜袭计划,看来是成功了。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现在应该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
顾祭放下手中的监控器,叹道:“让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吧,图日根他们不能白白死去。”
“我、嗯,明白。”马丁肖点头说完这句话,又匆匆回到了指挥区域。
第四天,疲惫不堪的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再次败北,但对方大量投射的辐射弹也让高索部落被迫后撤。
对方正在逐步推进着。
第五天、第六天,战斗进入到了焦灼状态,双方死伤惨重,血液和油污几乎将清澈的海面完全覆盖。
看着这满目硝烟,无论是胜券在握的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还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高索部落战士们,都面色死灰。
想要……回家。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尤尔根·彼得森终于被磨掉了最后的耐心,下达了全面突破的指令。
那一天,风暴突起,但偏执的尤尔根·彼得森坚持下达了这个不合理的指令。
智者千虑,糊涂一时。
这一命令致使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在狂风大浪与炮火的围攻下伤亡惨重。
提马斯特教国远征军副将亚皮·亚波违抗了尤尔根·彼得森的指令,强行撤走了一部分军队。
这一变动逼迫尤尔根·彼得森也不得不下达了撤退指令。
马丁肖没有一丝犹豫,调集了其他滩口的所有兵力,下令乘胜追击。
然而行驶到一半,海上升起的大雾破坏了这个唯一能反败为胜的机会。
第八天,尤尔根·彼得森将违抗自己意志的副将亚皮·亚波斩首示众,再次发动全面进攻。
决战的帷幕,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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