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很快。
只有留在地面上的尸体与血迹,证明了刚刚究竟爆发了一场多么惨烈的战斗。
白旗出,红旗归。
当凯旋的士兵们面色沉重的带回一面面血红旗帜时,顾祭感受到了一种悲伤的壮美之情。
第八军团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瓦伦特将军现在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空搭理顾祭。
于是顾祭打了声招呼,就独自返回了病房之中。
现在顾祭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恢复实力。
诺曼联邦派出的侵略部队并不强大,在第八军团疯狂的冲击下伤亡惨重,但是如果顾祭没有猜错的话,诺曼联邦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再次破城。
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打消耗战罢了。
顾祭不相信瓦伦特那家伙没有看出来诺曼联邦的想法,但为什么仍然要采取这样的打法?
顾祭晃了晃头,将杂七乱八的想法甩了出去。
明天直接去问一问那个家伙不就知道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顾祭从床上起来,就得知了瓦伦特将军已经前往城外迎战的消息。
赶到军营,只有一个受伤的老兵留守在那里。
看着留在军营临时搭建的病床上虚弱的白旗军士兵,顾祭认真的说道:“因为暂时需要一些时间恢复源力,正面的战场是现在指望不上了,但是如果其他方面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提。”
然而告知顾祭消息的士兵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出任何请求。
顾祭也没有什么地方去,就干脆留在了临时病房里恢复源力。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虽然顾祭一直很担心引起士兵的不满,但最终还是将自己憋在肚子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们这样的打法虽然的确在战场上可以说是勇猛无双,但你们应该也明白这样打的缺点,为什么不改变一下?”
“我们可是敢死队啊,夜魔将军。上战场还会担心自己生命的家伙也算是敢死队的成员吗?”
顾祭被士兵的反问呛了一下,“可是你们只有完整的活过三场战争才可以……”
“才可以复仇吗?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确实这样想过,但后来转念一想,能够离开监狱多活几天,其实已经算是一种恩赐了。”
“我们并不奢求太多……”
顾祭沉默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怀疑过,瓦伦特将军其实是骗你们的?”
“骗我们?”士兵笑了,“夜魔将军,虽然你同样是一个将军,但这样在我面前说我将军的坏话,很失礼啊。”
“抱歉,但这个问题很重要。”
士兵摇了摇头,说道:“第八军团成立也有三年了,这三年来又怎么会没有一个成功活下来的人呢?”
从简易的病床上艰难的坐起,士兵仿佛已经身处在了记忆深处的远方,用着十分怀念的语气呢喃道:“将军当时带着那个人就闯入了陷害他的富豪家中,在那个人的决定下,毫无一丝犹豫的斩下了富豪的人头。”
“那个富豪的影响力可不一般,当时有很多权贵都在会议上表示要严肃处理将军,然而将军只是说了一句,罚他上战场可以,其他惩罚,一律造反。”
“如果是其他军团,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但我们,可都是死刑犯啊!”
死刑犯这三个字,就是一把利剑,时时刻刻威胁着那些权贵们。
顾祭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了。
为了解决掉这些隐患,第八军团被派到了更多更危险的战场,而成功活下来的人也在瓦伦特的帮助下,完成了复仇。
加上小皇帝艾雷尔暗中的支持和因为压迫源源不断产生的新鲜血液,第八军团反而因此不断壮大,成为了一个可以堪比正规军的存在。
“我为之前的话再次道歉,瓦伦特将军,是一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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