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树犹豫一下,嘿嘿一笑,不露痕迹地问道:
“小曼妹妹,你在京师是不是特有牌面,要不然怎么会有朋友在京师的大学堂里当老师呀?”
苏小曼笑道:
“实不相瞒,家父在朝廷里谋得了一官半职,社会上的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在那片地界也是有些牌面的,而我作为官家的孩子,能够认识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那不是很寻常之事!”
曹小树笑着问道:
“小曼妹妹,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
苏小曼点点头,笑道:
“能够说的,我自然会说的!”
曹小树问道:
“你、你爹在朝廷里当了什么大官了?”
咳嗽两声,人影一闪。
龙玲从树荫后面缓缓地走了出来,冷冷地瞥了苏小曼一眼,冲着曹小树,怪腔怪调地道:
“哟!曹小树,你可以呀,这就一眨眼的功夫,便傍上大款了?”
苏小曼见龙玲语中含讥,神色不善,神色一滞,眉头微微一蹙。
她愣了一下,瞥了曹小树一眼,又瞥瞥龙玲,听说了曹小树与龙玲昨晚的苦情戏,觉得他们两人关系似乎非同一般。
她一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冲着曹小花笑着招了招手,又冲着曹小树微微颔首。
她拿起石椅上的诗集,即儿,神色恬淡,不喜不嗔,目不斜视地自龙玲的身边,缓缓地走了。
龙玲回头瞥了一眼苏小曼妙曼的背影,切了一声,瘪瘪嘴巴,一脸的厌恶,暗自嘀咕:
“哼!拽什么拽,屠夫的女儿能有什么好心思?”
曹小树愣了一下,走近几步,咳嗽两声,轻声问道:
“龙儿,你这是干什么,好歹也是住在人家的家里,你就不能忍一下,对人家客气一点吗?”
龙玲眉头一挑,连忙纠正:
“错!这不是她苏小曼的家,这里是程小玉的家!”
曹小树道:
“可是,就算这里是程小玉的家,而苏小曼乃是程小玉的好姐妹,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程小玉的颜面,也不能让苏小曼难堪吧!”
龙玲见曹小树说的在理,神色变得柔和一些,点头笑道:
“嗯!程小玉昨晚救了咱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所以,我是不会在这里找苏小曼的岔子,我就算再糊涂,也不至于这么混蛋吧!”
曹小树笑着点点头,问道:
“哎!龙儿,你刚才说苏小曼的父亲是屠夫,那她父亲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呀?”
龙玲眉头一竖,眼中闪烁着一丝寒芒,咬牙切齿,恨恨地道:
“她的父亲乃是当今朝廷的鹰犬,保守顽固,冷酷残暴,是天下革命党与人民的屠夫,我这么跟你说吧,她们家餐桌上的每一个馒头都侵染着我们这个民族与无辜百姓的鲜血!”
曹小树神色一敛,问道:
“她父亲究竟是谁呀?”
龙玲正要回答,念头一闪,眉头一蹙,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曹小树,警惕地问道:
“你打听这些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借助苏小曼这根线,搭上她的禽兽父亲,从而攀龙附凤,鸡犬升天啊!”
曹小树一愣,眉头一皱,一脸委屈,苦笑着道:
“龙儿,看你说的什么话,搞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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