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缓缓地自地上爬了起来,猫着上身,向前移动,来到曹小树的身边。
曹小树掏出来一个手电筒,照了照地上的死尸,瘪瘪嘴巴,叹息一声,喃喃地道:
“这二个狗东西,果然是来找咱们报仇的啊!”
曹小溪附身仔细地打量着地上的死尸,眉头一皱,轻声道:
“是胡守贵家的长工陈土生,另外一个吗,好像是胡守利的儿子胡为君!”
曹小梅瞅见陈土生与胡为君翻着白眼,满脸鲜血,死后的样子很是狰狞,有些害怕,一阵恶心反胃,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目睹。
曹小树伸手轻轻地拍着曹小梅的后背,被她顺气,轻叹一声,柔声道:
“梅子,身逢乱世,百姓困苦,你若是想要改天换命,活出精彩,那就注定你的一生,必将危机四伏,刀光剑影。
三哥不想亲人们受人轻贱,浑浑噩噩地生活,所以,以后我会带你出去闯荡,做着一些能够帮助百姓,扬名立万的事情。
到时候,当你与那些鱼肉百姓的人恶正面对抗的时候,你就算不想杀人,但是,为了自保与保人,与人打打杀杀,却终究是无法避免。
所以,面对今日这种杀人死人的情况,你得必须学会接受,学会习惯!”
曹小梅现在终究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见识浅薄的少女,对于兄长的话似懂非懂,只得笑着点了点头。
曹小树吩咐道:
“大哥、二哥,你们把这二具尸体的大拇指割下来留给我,再把这二具尸体搬到山里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埋了,不要露出破绽来!”
曹大山点了点头,用曹小树配给他的军用匕首,割下了陈土生与胡为君的大拇指递给曹小树,再弯腰抓住陈土生的衣领,用力一提,夹在腋窝里,叫道:
“老二,你背上胡为君,跟我一起去掩埋尸体!”
曹小溪胆子小,瞅着胡为君的尸体,有些不愿意,愁眉苦脸,撇着嘴巴,嘀咕起来:
“大哥,能不能就在这里进行掩埋呀?”
曹大山在曹小溪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沉声呵斥:
“再哆嗦,小心我抽你!”
曹小溪惧怕兄长,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扛起胡为君的尸体,手里拿着手电筒,跟在兄长的后面,进山掩埋尸体去了。
曹小树与曹小梅站在原地等候着,一会,待得曹大山与曹小溪返回,将背包扔给了曹大山,道:
“大哥、二哥,你们去树林子里把身上带有血渍的衣服换了?”
待得曹大山与曹小溪换下了身上的血衣,返回之后,则把血衣扔在陈土生与胡为君死亡的地方,在衣服上淋上汽油,一把火烧掉了衣服与地上的血迹,毁灭了杀人的罪证。
曹小树等衣服与血迹都焚化了,又用棍子将灰烬拔开,让风吹散灰烬,抹去杀人的痕迹,方才带着兄弟妹妹回家。
路上。
曹小树眉头一皱,念头闪烁,神色一敛,柔声地道:
“大哥、二哥、大妹,
你们要记住,与敌对战,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要把敌人想得聪明一点,用敌人的思维来想问题。
比如敌人想要暗算我们,你就得揣摩敌人的心思,用敌人的思维来设想,他们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们。
我们再根据敌人的那些可能用来对付我们的手段,做出多种防备预案,制定应对之策,再用这些应对之策,来对付敌人。
如此一来,我们才能做到料敌于前,早作准备,游刃有余,百战不殆!”
曹大山、曹小溪与曹小梅听了曹小树之言,似有所悟,受益匪浅,点了点头,对曹小树敬佩不已。
曹氏兄妹且说且行,稍顿,便返回家里,进入地下室。
进了地下室,曹小树在曹小溪的不满之中,收缴了他们的手枪,道:
“二哥,你别生气,这枪里没有子弹,拿着也没有用,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收回的好!”
曹小溪眉头一挑,道:
“没有子弹,那你就给我们子弹,你的这些手枪不就是给我们,用来防身的吗?”
曹小树摇摇头,道:
“自明天晚上起,你们来这里除了练习格斗之外,另外,还要练习枪法,等你们的枪法达到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了,才有资格配用此枪,用以防身!”
曹小梅笑道:
“二哥,听三哥的,现在咱们连枪都握不稳,手里就算有枪,也没有用啊!”
曹小溪叹息一声,一脸的无奈。
曹小树吩咐道:
“大哥,二哥,你们回去沐浴一下,然后,把身上的衣服与鞋子都给烧了,不要让身上留下血腥味!”
即儿,笑道:
“大哥,你们明天还要干活,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回去沐浴之后,早点休息吧!”
曹大山点点头,带着弟弟妹妹走出了地下室,按照曹小树的吩咐,拽着曹小溪沐浴以后,将二身行头给烧了,没有给身上留下一丝的异味。
曹大山看似性子粗糙,实则心细如发,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
曹小树将陈土生与胡为君的大拇指装进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仔细地端详着血淋淋的手指,念头闪烁,思索谋划。
稍顿。
他眉头一挑,眼中闪烁着寒芒,唇角一扯,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喃喃自语:
“胡有财,既然你们想要杀我们,那本少爷就跟你玩玩,过几天老子再跟你玩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