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脉象啊?”
温锦眯眼看向院判。
能看出来,妙妃敷了厚厚的粉脂下的脸,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她求助地看向皇后娘娘,“娘娘,臣妾……”
皇后西平八稳道,“可是被小人冲撞所致?”
院判摸着胡子,微微点头,“极有可能。”
皇后冷着脸,看向温锦,“你还有什么话说?”
“初见,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初见!”温锦扬声喊道。
“将这女子给本宫押下去!医术过人?呵,本宫看你是邪术过人吧?你用邪术救了陶大人!混进宫来,如今用邪术危害皇嗣!你果真该死!”
皇后娘娘厉声喝道,“将这女子,押下去杖毙!”
长公主得意轻笑,拍着妙妃的手背道,“妙妃不怕,有娘娘为你撑腰。杖毙了这女子,就不会妨害你肚子里的皇嗣了!”
院判看了皇后娘娘一眼,笑眯眯道,“还请妙妃娘娘赶紧回去歇着,如此冲撞,恐伤了娘娘元气,元气不足,如何滋养皇嗣?当以皇嗣为重啊!”
妙妃连连点头,“我回去,这就回去!”
妙妃被宫女搀扶着,坐上软轿。
“初见!初见你醒醒啊!”温锦看着愣愣发呆的初见,心中着急。
不能让妙妃走!
她若走了,背上这口锅,就更不容易丢掉了!
“站住!”温锦冲着妙妃的软轿喝道,“妙妃根本是假怀孕!你肚子里真有皇嗣吗?”
“一团棉花也敢冒充皇嗣?!欺君罔上,你、还有你们,该当何罪?!”
温锦被长公主的侍女押着,但她输人不输阵,冷喝的气势足足的。
她厉喝之后,现场一片死寂。
在那一瞬间,所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长公主率先反应过来,她一边挥手,叫抬轿子的宫人赶紧走!
一边阔步上前,扬起手,冲着温锦就是一个耳光甩来。
“啪——”一声脆响。
温锦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声脆响,仿佛也唤醒了发懵的皇后和院判。
皇后道,“这女子胡说八道,仗着自己有一点邪术,就开始蛊惑人心,不杀必要危害大冶!”
院判连连点头,“臣行医几十年,是不是喜脉,脉象几个月,难道还会摸错吗?真是妖言惑众!”
“廷杖呢?还没准备好?”长公主喝道。
温锦被长公主的侍女捂住了嘴,摁在长条形的长凳上。
宫人拖来了比手掌宽,又厚又沉的廷杖。
“给本宫打!”长公主倨傲地抬着下巴,冷声吩咐。
“喂,她们要杖毙你,你答应给我的红果子,还给吗?”一旁的高头大马问道。
温锦眨了眨眼睛,她被人捂着嘴,想说也说不了话呀?
“你自身难保,给不了果子?”高头大马歪了歪头,猜测道。
这马还挺精,温锦连忙点了点头。
“砰——”厚重的廷杖己经狠狠打了下来。
剧痛立时传遍全身。
温锦眼泪差点疼得飙出来。
三辈子了!
她有记忆的三辈子,从没挨过这样的打!
“啧,我要能救你,是不是果子管够?”高头大马还在那儿啰嗦。
温锦闭着眼,深呼吸,重重点头。
“行!你等着!”
高头大马猛地仰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