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侧花园内,阮梓宵正倚于凉亭内赏着池内的白莲花。
巫马国一年四季如春,虽然如此,但到了冬天还是会变冷,衣裳也是要多加的,不像东陵国与其它的小国,一到了冬天就会雪花纷飞。
郭公子来到凉亭内,悄声走至他身后,与他同看池中的白莲花。
“来了也不出声确实像你的风格。”阮梓宵头也不回的道。
郭公子咧嘴笑了下,“闻声便识得郭某到来王爷也确实听力非凡。”
阮梓宵闻言回头看他,眼睛才触到他,就皱眉,有些轻责,“天气寒冷,怎不多加衣裳?”越来越像个小孩童了。
“今日不是很冷,所以就……”
“不是很冷也得保暖,你身子骨并不好,寒气伤到了你的根筋,怎么就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阮梓宵眉头又皱得深了些。
一件外衣披在了郭公子的身上,郭公子心头当然暖暖的,只是这样子的话,被别人看到,估计会以为他们在搞基,断袖了吧。
于是他将外衣还给他,“王爷……”
“你还是没将我当成朋友。”阮梓宵道。
郭公子顿了下,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爱计较的,“梓宵,我知道你关心我,你的关心令我倍感温暖,真的,谢谢你一年前救了我。”
郭公子就是一年前被外传归天的郭晓欢。
这一年里,她前半年都是躺在床上,身体受了极重的风寒,伤及筋骨永远也无法治好,就因为东陵国的高寒风雪天气再加上当时她小产流血过多,身体虚弱抵抗力急剧下降。
在陵墓中的时候因为被封了三天而没得到及时的治疗而染上了轻微的风寒,进而在前往巫马国途中的时候东陵国的风雪天气一下子降至有史以来的最低温度,虽然马车内安有火炉给她取暖,但根本无法御寒。
当时阮梓宵可谓是一直抱着她直至巫马国,片刻没有松过手,到巫马国的时候他全身都僵硬了。
郭晓欢在床上躺了半年,昏迷了三个月,后面三个月还是不能下床。
在她选择这种方式离开东陵国的时候,圆夫公子就跟她说明白了,夏侯冥为何如此对她,但她无法接受,毅然选择离开。
她与他不是同一路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特别当这个孩子没有了之后,她更加不可能再接受他。
她的才能在巫马国得到了很好的施展,但她始终有些遗憾,因为身体的原因,她不能去完成周游列国的愿望。
东陵国,是她不愿再踏入的一片土地,但那里有她早早就夭折的孩子,听说……听桑微说夏侯冥立了块墓碑给孩子,她真想回去看看,可是……
夏侯冥她是怎么也不想再见到他,这个男人,是她永远的伤。
阮梓宵转过身看她,眼睛暗含深意,“如果你肯的话,巫马国是你的归根。”
郭公子愣了下,随即宛转移开话题,望向池中的白莲,“巫马国确实是养花的好地方啊,这白莲开得多好。”
一说到白莲她就想起了东陵国某个地方的白莲,在严寒中盛开的白莲……似乎有点强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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