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战场越打越激烈,毕方驾着云从上边极速飞过,眉头一直紧皱着,?33??真的是越想越不对,那张地图一定有问题。
南城地势地平,为何在那崇明国军营驻扎的地方的地势会比平常的空地高处一节?
而且很奇怪的是,这里空气潮湿,河网密集按道理应该不会缺少粮食的,为何会粮草短缺?
想着想着他来到了那崇明国的军营,身体趴在云上面往下方看着,粮草库在地图中标的位置,应该是......
他眼睛快速的扫了下方的帐篷布局,然后一眼锁定了那很靠后方独立在一处空地上的帐篷,门前有一队士卒把守,还一直有这巡逻队来回防守着。
然后他眼睛又望了望那帐篷四周寻找着凌戍几人的身影,这时一个将军般的人物从侧帐篷中走了出来,大声喊道:“所有人集合!”
这话刚落下便是很大声的脚步沉闷嘈杂声往这边聚集,这一看留在军营里守家的士兵倒还真不少,最起码有个三千人吧。
忽然他眼睛倪到了几个身影闪躲到了那最后一个帐篷后方,心下一猜应该就是凌戍一行人,此时的确是个好时机,只要一集合,那么把守最后一个帐篷的人自然就少了,并且注意力也会有所下降。
凌戍对着身后的三人压了下手,其中两人点了下头弯着腰速度极快的离开了帐篷后。
等了不一会,那两人再次回来了这个地方,而他们手中还拖着两个被他们打昏的崇明国士卒。
扒了崇明国士兵的衣服换于自己人身上后,让他俩到前方警戒,剩余的跟随凌戍。
他望着面前的帐篷,抬手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一刀猛插入了面前的帐篷上,他打算在帐篷上开一个大洞。
毕方从空中落下,他总觉得这地方怪怪的。
而且,他低下头望着脚下面的的土地,眼眸深了一下,故抬了一下脚,再落下,然后再抬起望向自己的脚底,下一秒脸色一沉,隐约还有着怒火,这地面怎么是湿的?!
泥土直接黏在他的衣角还有鞋子边缘,并且只要他一动,那沾染的面积只会越来越大。
毕方的心里如同猫爪了般的难受,他现在想骂天,他的衣服啊!
正当他纠结郁闷快死的时候,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可能,一想到那个可能,他脸色变得更沉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一跃到房顶。
他忘了一个很重要的点,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便是距离,这崇明国军营与南城的距离貌似过远了。
一般行军打仗安营扎寨两公里左右,为的是怕浪费过多体力,那么从今天早上那个士卒的报道可得知,三公里,这明显多出了一公里。
泥土湿润,空气潮湿,说明这地方经常下雨,那么如果军营地势过高,南城地势低平的话,最好的攻城方法,水!
这样一想他身体跃入空中,眼睛快速的扫视着四周的所有高地,一边观察,一边心中一阵吐槽,那雒玥是傻了吗?带兵打仗哪有不看边境地势图的?
这四周到底有没有水坝啊?他有些急了。
而且,这次战争开打的也很奇怪,明老将军和北文将军领兵打仗几十年了,不会对这南城地势不熟啊?为什么没人在开会议论的时候提出来?
凌戍一刀破开了那帐篷后,抬手扒开那条缝身体便钻入其中,入眼的是许多的木箱子还有麻袋。
“戍哥我们怎么办?”跟随其后进来的一男子问着凌戍。
凌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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