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八个衙役走上前来,“听见没有,都去帮着查,今日一定要有结果!”
严宗明那里已基本将饭菜之事弄清,除了午膳和茶,令彤再没在铺子吃过其他的东西!饭菜在厨房里时,除了厨师二人和帮工,没人进入过,做好后会陆续端出,暂时放置在院中的一个八角凉亭内,但所有的饭都放在一个大木桶内,每个菜都放在大海碗里,由小旗一勺一勺打给裁缝们,这种情况下,是无法做手脚的,问题定然出在那份养生汤里!
每个尺头会格外加一份养生汤,昨日做的是干蒸鸡汤,单独用小瓷罐一罐罐蒸的,每个瓷罐有不同的花纹,因为令彤不喜生姜味,只放黄酒和葱去腥,因此便固定用一个鹊梅罐子,以示区别,这便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在同裁缝们单独谈话之中,严宗明得到一个重要信息,午膳前只有两个人到院子里去过,一个是范婆子,另一个便是紫屏。
范婆子是去喂猫的,院儿里养着两只猫,一只黄色狸猫,一只全黑的。
黑的那只是范婆子家里带来的,一身臭脾气,别人喂饭不吃!人吃下剩的不吃!范婆子食素吃斋,每日提前将自己那份荤食挑出来喂猫,自己只吃素的,大家都嘲笑她说黑猫是她的主子!范婆子也无所谓,依旧每日定时去喂,从不间断。
紫屏?很快严宗明便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谈了几个人了,最紧张的便是她,即便同样身负嫌疑的范婆子,虽然见了官差也有些胆怯,但神色还是清明的,但这个紫屏,眼神游移,手还在发着抖。
严宗明凭着三十年查案的经验,看了一眼几乎就立刻断定,她有鬼!
他假作未曾察觉的样子,朝门外的小门子高声叫:“上杯茶来!”然后对紫屏说,“师傅甭紧张,先坐着,让我喝口水再聊……”紫屏勉强笑笑。
借着喝茶的功夫,严宗明脑子里飞快的理出几条思路。
其一,她不是惯犯,系偶尔起意为之,那物证定是有人替她弄了来的,须立刻派人去查她家中情况。
其二,但见她颧骨方,眼光执拗,若不能当头震喝令她承认,她必抵赖,若物证已被毁掉,则今日内难出结果。
其三,外面孝和公主和自己的顶头长官都在候着,决容不得事情拖拉。
他喝完最后一口茶,心里已有了计较!
他站起身道:“师傅在此等我片刻,我出去方便一下”,紫屏先松了口气,又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点了点头。
严宗明命人将门口和窗口看死,自己则去见了白珵美,问清了紫屏家里的情况后,骑着马去了紫屏的家里。
这一去便是两个时辰,紫屏在屋里等的几乎要疯掉了,刚要出门,却被门子劝了回去,说是问话没结束谁也不得离开!
正要闹起来,却见严宗明似笑非笑,带着个鹰隼般的眼光回来了,紫屏不由得心慌起来。
看着严宗明一语不发进了屋,紫屏敛了衣裙刚要坐下,却突然听见他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怒目厉声吼问道:“尤葫芦给你的鼠毒瓶扔到哪里去了?快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