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变故,令麒也对如何把握她的情绪感到有些棘手,但是!孩子和孩子妈都是我的!必须跟我回家!
“咱们不能逼她!娘,你别乱说话了”
“亲亲,你还有时间慢慢想,没关系!你嫁不嫁我没关系,我的态度先告诉你,这世上的女人我只要你,你不同意我就天天求,没准哪天你一糊涂就答应了呢?”
亲亲不说话,眼光投向他,窗格子里透进的光线映着她长久没见阳光而苍白的脸,微微凸起的腹部形状美好,丽侬看着,第一次有了想要心疼一个人的念头。
“说的好!儿子!男人就得脸皮厚!咱娘儿俩涎皮赖脸的,她定然逃不出咱们的手心!”
亲亲惊异的转头看她,这是一个侯府姨奶奶说的话?丽侬这性子,何尝又不是缪亲亲的克星?看来,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老话实在是不错的!
“他在动了……”突然亲亲说,语气带着母性的柔。
令麒和丽侬都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丽侬第一个跑过来,用手去摸。
“在哪儿?”“这儿”果然有触到颤颤的感觉,一下便又消失了。
“但愿是个小子!”丽侬笑道。
“姑娘也很好!”令麒顶回去。
“女人太苦了,还是男孩吧……”亲亲说完望向窗外。
亲亲在秋审厅的客房里一直住到临产那几日,那时新帝登基,已是斯宸的天下,再没有人敢过问禾棠嬷嬷出面料理的事情,这期间,因属于国丧期间,令州同吴茵的婚礼办的极为简单,这对于吴府的大小姐来讲,实在是很大的委屈!吴太太一提起便要落泪的,但是吴茵却极为坦然的接受了,婚礼前一天,来了一个青衣小厮,说有东西送给令州二爷,须见二爷本人。
令州走出院子见他,他鞠了个躬,恭恭敬敬的递上一个小盒子。
“你是哪里的?这是什么?”令州没有伸手先问道。
“小的从觉王府过来,是奉侧王妃之命前来送贺礼的!”
令州闭上眼睛,心里滚过一股暗流,隐隐作痛!
“你们侧王妃她,好么?
“好!王爷看重她,她的地位不比王妃差!”
“那就好,她可叫你带话了?”
“不曾,就让您看东西……”
“放下吧!知道了……”他压抑了微微颤抖的声音说到,那小厮又鞠了个躬跑了。
令州拿起那只盒子朝屋里走去。吴妈看着令州的背影喃喃道:“但愿不是什么惹事的东西,自己都嫁了,还拨弄令州做什么?还嫌害他不够多么?”
坐在窗下,令州久久不曾打开盒子。
说实话,吴茵的气度让他折服,她从不窥视自己的内心,也愿意给足他空间,令州觉得她的身边是安稳舒适的,令芬是有毒的蜜,欲罢不忍;吴茵就是解毒的汤,欲爱不能!他就在二者之中徘徊挣扎!
他的手慢慢伸向盒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