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把女儿托付给我后,说在我这儿住不惯,过两天就回去了,以后又来住过几次,但时间都不长。我那婆娘,基本不跟外面的姑娘媳妇来往。我想山里女人,孤僻是有点儿,像刚逮回来的猫儿狗儿怕生一样,时间长了熟悉了这儿的环境也就对了。但有一晚半夜我无意中醒来,看到的景象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说到这儿,五哥点燃一支香烟,然后诡谲地看着柳寻欢,问:“你是练武的,你相信这世上有轻功么?”
柳寻欢摇摇头,说那是写武侠的人瞎编的,根本是不符合力学原理。
五哥笑了,说:“我也是这样认为。但是那晚上我被尿憋醒,却发现李云鹊不见了。我想她是不是出去解手掉茅坑里了,就出去找。
在门口,我看到一个人影,从屋檐上轻飘飘跳下来,然后又轻飘飘跃上去。我当时以为是燕子李三一类的飞贼,惊出一身冷汗,又以为看到的是梦,四五米高的屋脊,你能跳上去么?”
柳寻欢听完眼睛都大了。
五哥看着柳寻欢惊异的神情,一乐,又说:“我当时的神情,大概也和你现在差不多,一摸腰间,枪又没带。”
“后来李云鹊发现行头被我看破了,颇为尴尬,也没给我多解释,只说身子骨乏,就出来活动下”。
“我跟李云鹊感情不太好,经常没什么共同语言。也不知是她炼功的原因,还是我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她一直没给我生下一男半女。直到有一天,我办个案子,得罪了一个秘密帮派组织。他们派人来找我,送了两万块钱给我,求我手下留情。我生性疾恶,一口就回绝了,于是惹恼了这个帮派,他们就找了刚才哪个黑衣人,出钱来买我的命。”
“要说当刑警的,手上都有几招擒拿格斗、死中求活的真功夫。但我手上的活儿和那黑衣人比,就差远了。他晚上潜进我家院子躲在角落里,见我出来,突然跳出来,一个扫趟腿,就将我扫倒在地,然后双手作虎爪,向我咽喉抓来,妄图一招毙命。我急忙朝远处一个驴打滚儿,堪堪躲过他的虎爪,但衣服自衣领却被他撕下一绺,当时是惊出一身冷汗。”
“黑衣人戴了副描着猛虎的戏脸壳,在夜月下瞧着恐怖异常。瞧我躲过,一发狠,又猛向我扑来。”
柳寻欢紧张地张着嘴,见五哥停下来不讲了,虽然知道后来五哥肯定转危为安,但仍催促五哥赶快讲下文。
五哥将眼睛闭上,说:“没下文了,后来是我老婆一脚将黑衣人踢开救了我,但她的手臂却在格斗中被黑衣人戴在手上的虎爪划了一下。那虎爪是喂了巨毒的,我没把她救转来。”
柳寻欢默默低下头,他虽然年纪很轻,但从五哥只言片语的回忆,他也能感觉掩埋在五哥心中的痛苦,回忆起来,犹如又一次揭开结痂的伤疤。
半饷,又听见五哥伤心地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