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年轻漂亮身体干净,就带她过来探望你。”
秦连城意味深长的微笑,明知他为人风、流好色,端起茶杯啜饮一口道:“安小姐,曹老板为人英俊帅气慷慨大方,能够得到他的赏识,就要精心伺侯。”
我恭敬的感激:“是,多谢秦总教导。”
曹刚山坏坏的笑了笑,眼见旁边的佣人站得远远的,热切的说:“秦总,安X姐身心干净体态丰盈,希望你能喜欢。”
秦连城是一位情场老手,扬着粗黑的剑眉,嘴角带着暖味的笑意扫视我的身体上下。自从去年几个妻妾争夺财产以来,一直疏远的冷落妻妾。除了身体的虚弱,更是憎恨她们为了钱财不顾他重病的大打出手。病好了,许多亲信友人都竟相送上女人,都被他婉言相拒。
可是当面拒绝亲密的朋友,也不是秦连城的作风。
我惶惑娇羞的低头,温柔的央求:“希望秦总给个机会,我会一心一意的伺侯,希望不要嫌弃。”
秦连城在犹豫时,曹刚山使着眼神吩咐:“安X姐,快过去给秦总垂垂肩膀。”
“是,秦总。”
我心慌意乱的站起来,未经秦总的答应站到他的身后,轻轻的替她按揉着肩膀。
说实在话,他都六十多岁的人,我不太愿意伺侯年纪过大的人,觉得存在深厚的代沟。可是有机会靠近达官贵人,我又怎么能轻易放弃。
秦连城似乎有些不悦,淡漠的问:“安X姐,几岁了?”
“今年二十六岁。”
下个月就要满二十七岁了,岁月易老呀!
“我都六十多岁的老人,又曾是生过大病的人。大病初逾,无福享受这等美色。”
曹刚山诌笑的讨好:“秦总是人中龙凤,福寿齐天,怎么能说无福享受。要是秦总喜欢,可以让她随叫随到,专门精心的伺侯你。”
秦连城顾虑重重的摇摇头,伸手拿起《金刚经》道:“大病一场后,我总觉得人生无常。无论多么富贵,多么有权势,都是比不过身体的重要。所以,我打算皈依佛门,做个清心寡意的人。”
去年面临死亡的威胁,才让秦连城感到生命无常,开始找个依靠的去拜佛求神。
我瞧见曹刚山一时哑嘴尴尬,微笑的问:“秦总,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请说?”
“我看到金刚经里有一句,须菩堤,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为什么我读过几遍,还是觉得命不好,沦落的做过站街X姐。”
连曹刚山都感异外,疑惑的朝我瞅了瞅。怎么脑子进水了,公然向他坦然做过X姐,不怕秦总嫌弃。
秦连城怔住了,好奇的问:“你做过X姐?”
“是的,秦总。”
他的前妻徐雅婷和儿子秦少华都知道,没有必要隐瞒下去。
“读诵过这本经文吗?”
“我听人家说,读一遍金刚经,就能消除一切罪恶,就能心想事成。我贪图经文的功德就去读了几遍,可是觉得没有效果。”
秦连城低沉的朗笑:“你是带贪图功利之心去读经,又怎么奢求消除一切业障?”
我辩解道:“别人拜神求神,哪个不是带着贪求功利的心理,希望佛菩萨保平安保富贵。”
“安小姐,你不是正信,是迷信的心理。”秦连城从容淡然的微笑,“我以前跟你一样,拜佛求神不就是希望保平安保富贵。可是去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几乎奄奄一臭,无常大鬼不期而致,冥冥游神未知罪福。几乎把我的魂神勾走,才知道生命无常,富贵不能保。所以,我才开始相信佛所说的,人生无常一切不可得。你的问题我不能回答,不过有机会,我会帮你求问。”
“多谢秦总。”
秦连城颇感兴趣的寻问:“你这么年少,怎么信读经书?”
我就把初中同学阿彩妈妈遭遇的故事讲出来。她的第一任丈夫死于肝癌,第二任在矿难中丧生,第三任死于车祸。可能背着克夫的骂名,心生难过的在半夜三更里服用老鼠药想自杀。她被人救醒后几乎精神失常,别人就介绍她到寺院礼拜师父做了居士,现在去临洋市佛恩寺做了义工,留在寺院里负责打扫卫生。
他们听了,叹息不已。
三人聊得尽欢时,听到伺侯在旁的伍阿姨进来通报:“秦总,徐太太和秦先生来探望你了。”
秦连城吩咐说:“让他们等侯,说在会见客人。”
“好的,秦总。”
伍阿姨尚未转身离去,我看到身穿雍容华贵丝裙的徐雅婷,带着一位脸旁清瘦双眼深凹,脸色虚浮的男子进来。我吓得赶紧松开手,不敢替秦总裁轻垂双肩。
徐雅婷不是离婚的前妻,怎么会来到这里?
人家的妻子儿子进来了,我不敢厚着脸皮按、摩。
我惶惑不安时,发觉曹刚山瞪来凌厉的目光,要求我继续伺侯秦总裁,好像在说不要害怕。
我不敢放肆,低头的退站到一旁,气得曹刚山没给我好脸色。
进来的人正是秦连城的第二任前妻徐雅婷和四儿子秦少维。徐太太凌厉的目光瞅了我眼,才笑容可掬的跟曹刚山打声招呼,像似多年未曾见面的老客人一样,一起品茶谈聊。
徐太太荣光焕发,笑容可掬的说:“曹总,听说你的盛大房地产公司碰上困难,面临着被银行讨债的风险,怎么不来找秦总帮忙。”
“多谢徐太太的厚爱,我就是想请秦总帮忙。可惜总裁一直生病住院,没有机会见面。”
我惶惑的站在旁边,见到徐太太频繁的鄙视,朝我投来恶毒的目光。
刚才我替秦总按揉双肩时,她都瞧在眼里,自然反感的怨恨我。
要是换成是我,看到别人在老公身上乱摸,我也不会高兴。
从他们的闲聊中,我听出江大伟曹刚山的公司有问题,面临破产倒闭的边缘。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他,就发现他愁颜紧锁不言苟笑。
我们离开别墅时,曹刚山收敛起刚才的笑容,郁沉着乌黑难堪的脸,步伐匆忙的离开。
我小跑的跟上去,曹刚山透出一股冰冷杀气的回过头来,凶神恶煞的质问:“你给秦总按揉双肩时,谁叫你停下来?”
“他前妻孩子来了,我怎么好意思。”
“秦总没叫你走,谁叫你跑出来的!”
我怔住了,委屈道:“曹总,徐太太看我眼神,就像吃人一样。”
就像一双吹风蛇眼,一咬中人就会死掉。
曹刚山指着我叫嚷:“那个老表子算什么东西,残花败柳人老珠黄,敢来欺负到我的头上。她不过是下溅的小母猪,生了两个儿子才贵重起来。你照样可以给秦总生儿子,照样可以跟她争夺家产,照样把她踩在脚底下。”
我吓得脸色苍白,没敢哼声。
“给你机会做豪门少太太,你却给脸不要脸。”
曹刚山怒气腾腾,懊丧遭受徐太太的嘲讽怒火未消,扬长而去。
怪不得他再三醒醒,不管碰到什么人,都要像一条寄生虫粘在秦连城的身上。
我失魂落迫,情绪低沉的来到路旁树荫底下,坐上石椅子想个应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