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姐,怎么回事?”
我惶惑的吩咐:“没事了,咱们去海东公园,那里有一家招待所更加安全。”
两个帅哥心存不满,刚洗澡的准备火热办事,怎么就出来了。
我们一起开车去海东公园的路上,发现那辆车子一直跟在后面。
果真是有人跟踪偷-拍?真可恶。
在海东公园的树林旁,我们一起下车,借着朦胧的月色和吹着冷风,朝紫荆树的花园走去。
五人假装围坐在一起闲聊时,我收到李雄开着摩托车过来,说是带着四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我们折返回去,慌得跟踪来的两个人转身离去。他们正要打开车门时,就被李雄带着三个人围攻上去。
我们快速的围上去,把两人拉扯抓住,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毒打。我取出摄像机,果真是一路偷-拍秦少华,甚至秦少华带着两个帅哥上楼,都拍得清楚可见。
其中有一个视频,是牛哥带着秦少华骑上摩托车离去的画面
秦少华看在眼里,一阵慌得毛骨悚然。
两个帅哥见到被偷-拍,更是恼怒的想打个半死。
李雄拿着棍子敲打脑门的质问:“再不说实话,先打烂你的狗嘴,再阉掉做不成男人。”
两人极度恐惧,一人叫刘成,一个叫马向福,声称是曹老板吩咐,他是正德建筑公司的老板曹北全。
曹老板吩咐他们监视秦少华的行踪,具体的事情不太清楚。
我怕现在不去打探,只怕错过时机断了线索,央求李雄和他的兄弟帮忙,事成了会有重赏。
在两人的带领下,直接开车到新岛别墅区35号房,半夜三更去敲响房门。
一位长得肥短圆胖的曹老板开门了,发现面相凶恶的陌生人上来,慌得凉了半截的想关门时,就被李雄带人闯进去一顿毒打。
打得血淋淋的门牙脱落时,曹老板吓得半死的交待,是霍云天吩咐。
又是霍云天?
真是阴魂不散的恶鬼!
我不相信,拿他的手机来查看,发现有霍云天的联系号码,联系人上还有秦少武的名字。秦少武是秦连城的第三个儿子,生母是马彩芳,跟秦少强是同胞兄弟。
我冷冷的质问:“霍云天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知道原因,他就叫我安排人手监视秦少华。”
“你跟霍云天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唐姐的儿子,跟我是亲戚。”
“你跟秦少虎是怎么认识?”
“霍云天帮忙介绍工程,我才认识秦少武。森林公园度假区里的周未酒店,就是由我的公司来施工兴建。”
“霍云天和秦少武是不是很熟?”
“霍云天前任女朋友,就是秦少虎的妻妹。他们关系很铁,经常在一起去赛车喝酒。”
这么来推测,有可能是马彩芳太太的儿子秦少强,在失去泰宇汽车公司的总经理后,怨恨被秦少华代替,才派人跟踪盯梢想暗中诽谤名声。
一路上,我心思烦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云天是一个阴险可怕的小人,可他好歹是我儿子的父亲。霍家赠送不少钱财,我怎么能趁机败坏他的名声。
而且,霍云天派遣梁子熙委装去讨好秦少华,现在又派人监视他,是什么居心都不知道,什么目的也是一个未知数?
我忍俊不禁,半夜三更打个电话过去。手机响了许久,听到霍云天带着睡意的醒过来。
“霍云天,你派人监视秦少华是什么意思?”
霍云天半响许久,才回神的质问:“少华知道了?”
“我在问你话,快回答。”
“别人委托我去办理,没有谋害他的意思。”
“你这个溅男,敢伤害少华一根毫毛,我会杀了你!”
秦少华在洛山村的房子里着急等侯,见我回来了就询问原因。我只说没找到人,也问不出原因,把偷-拍者打成重伤后,害怕怕掉就回来了。
秦少华的妈妈徐雅婷是一位冲动易怒的人,一旦让她知道还不闹得鸡犬不宁。霍云天好不容易在秦连城的大力支持下,负责设计的‘泰宝’越野车上市,大获成功的关键时侯,我不愿扫兴败坏他的名声,就当看在儿子的份上。
星期三,我刚去上班,见到秘书郑如玉冷冷的递过辞职书。
“安姐,我帮你写好辞职信,麻烦你签字后交到人事部,就可以收拾个人物品离开。”
我拿起辞职信,上面写着我文化水平低大字不识,又曾做过夜总会的坐台X姐,无论是学识还是名声都不合适担助理。
欺人太甚,辞职就辞职,何必欺人太甚说什么坐台小-姐!
我厉声的问:“这是你写的还是秦总吩咐?”
郑如玉板着雪白的桃花脸:“秦总吩咐的,我就按照你的实际情况来写。”
“溅人表子。”
我凶凶的叫骂几句,把辞职信撕个粉碎,就闯入总裁办公室。
秦少豪在行政经理和运营经理讨论问题,见我闯进去,生气道:“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
我怀恨在心,道:“秦总,你想开除我,麻烦直接支付工资,还有补贴三个月的工资!”
“补帖两上月的工资,你有脸拿吗?”
“合同上这么写。如果打官司的话,公司花费的钱会超三个月的工资。”
行政部的唐经理忙说:“秦总,你就补偿给安助理,免得事情闹大影响你的声誉。”
秦少豪鄙视的盯着我,充满敌视的目光:“拿了钱就滚出公司,别弄脏科宇集团。”
怨恨的容忍我已经很久了,今天才敢下决定的把我开除掉。
这个地方不是我该留下来的,又何必勉强。
我去人事部办理手续时,财务部经理秦云香闯进来,严厉的口气:“张经理,没有我的批准,你没有资格开除安助理。”
张经理怔了半响,犹豫的说:“安助理,你辞职暂时不批准,请你回到岗位正常上班。”
秦云香冷蔑的盯着我:“安助理,有些人让你不舒服,你也让他不舒服。一个溅妇生下的杂-种,胆敢来觑觎抢夺秦家的财产,真是不自量力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