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还没到拆石膏的阶段,他跟谁出去的?”我这话一问出口,我婆婆的脸色顿时白了,就连气氛也变得异常尴尬。
看着她这样我就知道江挚是跟谁出去的了。
“白榆?”
我婆婆点头。
“那成,事情就简单多了。你去找白榆问问你儿子什么下落,不管怎么说他今天是跟白榆在一起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只能管她要人是不是?”
她听着我的话觉得颇有道理,忙点起了头来,“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给白榆打电话!”话还没说完她激动得跟鬼上身似的,忙进屋翻出了一张名片出来,抱着电话打了起来。不到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婆婆抱紧电话老泪纵横,哭得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啊。
可惜电话挂上后看到她一脸落寞的样子我也明白了,看来那个白榆也不知道江挚的情况。
“怎么说?”我心底仍旧存着几分怀疑,一方面是怀疑这起绑架事件时江挚自导自演的,另一方面我担心是梁谨言替我办的。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我得想办法把主动权要到自己的手上才行。
婆婆叹了口气,慢慢挂上电话,“白榆说她跟小挚看完电影之后就先回公司了,不知道小挚后来去了哪里。”
看电影……我的关注点有些偏差,心里不免把江挚跟白榆骂了一顿。
“白榆就没再说其他的?”我继续试探着我婆婆,不管怎么说赎金可是五百万啊,我可不想替江挚拿这笔钱。
提到这个我婆婆猛地想到了什么,“绑小挚的人要多少钱来着?”
“五百万!”我冲她竖起了五根手指来。
只见她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这一次我懒得管她的死活,不急不忙的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梁谨言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梁谨言问我什么事。
“江挚被绑架了,这件事是您的杰作吗?”
“在家?”得了,他总爱答非所问。
“见面说?”我探着他的心思。
听到他嗯了一声后我识相地结束了通话。不到一会儿功夫梁谨言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下楼。
临下楼前我祝福江澈在家好好看着他妈,我很快就回来。
我刚一上梁谨言的车我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江挚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
梁谨言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反问我,“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
“不是你那是谁?”我张大了嘴巴,完全想不出来这世上还有谁会比我这么恨江挚的,“但这件事想想还是挺奇怪的,现在是快六点钟了,半个多小时之前我接到了绑匪的电话,他说江挚现在在他的手里头,让我准备五百万的赎金去救他。真好笑,我哪来这么多钱去救一个人渣。”
“你手里不是有我给你的三百万吗?”他“善意”地提醒着。
我摇了摇头,“那钱我有用处,但绝不是用在江挚的身上。梁总,你跟我说实话,江挚真的不是你让人绑架的?”
梁谨言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收回视线的时候摘下了眼镜,然后捏了捏鼻梁。望着他脸,黑眼圈很重,眉眼间的疲倦之色无法掩藏。
看到他这样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自己几句,早知道他这么累,我就不该跟他提这件事的。
“江挚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没这个闲工夫做这个。”他重新戴上眼镜,侧脸望着我,“会开车吗?”
“嗯!”我愣了下,忙点了点头。
“送我回别墅。”梁谨言撂下这话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看着他下车我也立刻下去,坐上了驾驶座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昨天才去了外地,今天又匆匆赶了回来。什么样的大事让他在两个城市间一来一回呢?
好奇心驱使着我去问他,可是看到他脸上的疲倦我只好将话又咽了回去。
这一路我开的很慢,等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将他叫醒后他这才让我下车,他去停车。我不知道停车的地方在哪儿,但是看着他缓慢的朝我这边走来时,我清楚地发觉他脚下很虚。鬼使神差下我没有半点犹豫便朝他那边跑了过去,一把稳住了他的身体。
一触碰到他的手我发现发现他的手心滚烫的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梁总,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