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惹不得人跟事。
休息了一阵后,我也回了房间休息。客房不算大,一张床,一排柜子,打开里面都是空荡荡的。
我吸了一口气,就着身上的裙子就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尾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
换上衣服后,我出了房间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桌上放着早餐,盘子下压着一张纸条。是梁谨言留下的,说是有事出去了,大概晚上回来。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心思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了那间房间了。于是干脆放下手里的面包起身往那间房间走去,就在我准备开门的时候客厅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拍了拍心口,赶紧回去接。
电话接通时里面传来的却是薄擎的声音,他仿佛一早就料到我会在这里。
薄擎问我在干嘛,我说吃早饭,于是他说一会儿就来。
电话挂上后我也忘了去那间房间看看的事情,薄擎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来了,一进门就端起桌上的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完后他一抹嘴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整一瘫痪病人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将碗碟收进了厨房里,准备着手去洗。这时薄擎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过来,“你要是离了婚就好了。”
“只要你老婆不拦着,我早就离了。”我没好气道,毕竟我跟江挚没能离婚,一半是因为白榆在从中作梗。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白榆非得跟我过不去,她愿意跟江挚纠缠那就纠缠好了。何必耗着我的婚姻。
“对不住!我也想成全你,可是白榆不乐意我也没办法。”在我面前,薄擎总是表现的一副很惧内的样子。
我呵呵笑着,“算了,反正离不离对我来说都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呢,你要是离了,没准现在就能跟谨言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薄擎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得,总之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手中的碟子直接滑进了水池里,摔成了好几块。
我快速地调整好了情绪,将破碎的碟子扔进了垃圾堆里,“薄先生,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先说我还没离婚,就是离了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我这样的谁敢要?”
“说的也是,我听说过段时间她可能要回来了……”身后除了薄擎说话的声音外还有他的脚步声,在我想要转身的时候,薄擎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谨言对她一直没有放下过,钟夏再不行你就走吧。梁家的这趟浑水,你原本就不该趟的。”
“薄擎,那个‘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转过身来看着他。
“说起来这情况倒是跟老梁有的一拼了。”薄擎摸了摸下巴,“谨言大学毕业那年因为成绩优秀就留校做了助教,第三年的时候已经是最年轻的教授了,至于那个她是则是谨言的学生。当年他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可是轰动一时……
在我们看来她就是一个丑小鸭压根就配不上谨言,可那时候的谨言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老梁那会儿的心思其实是想让谨言入赘到白家的。对,就是白榆。可惜谨言一意孤行,就断了跟家里的往来,跟那个‘丑小鸭’领证结婚了。结婚当天‘丑小鸭’她爹就死在了工地上。一打听才知道是梁慎言搞的鬼,可背后是谁指使的,不就一目了然了。”
“所以他们的关系就恶化了?”我顺着薄擎的意思往下猜。
薄擎摇了摇头,“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结婚的时候‘丑小鸭’已经怀孕了。因为亲爹被老梁逼死的缘故,气急之下就流了产。后来她干脆就跟谨言离了婚,过了半年听说是出国了。”
那现在呢?现在梁谨言留着房子,挂着结婚照,戴着戒指就是等着她回来吗?
这男人,痴情的让人觉得心疼。
“所以,我还得劝你一句话,千万别把心思放在谨言的身上,万一哪天她真的回来了,到时候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