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我们一早就赶来探望你了。”几个人见了严戎铎就纷纷表示了心意。
严戎铎半靠在床上,点了点头,“都坐吧。”
甘霖见大家都入座了,这才起身行礼,“小女子见过各位王爷。”
“这位是?”一个长相稍显富态,两只眼鼓鼓的王爷开口,嘴里在问严戎铎,眼睛却在甘霖的身上来回地扫着。
严戎铎笑着拉着甘霖的手,对那个王爷道:“戎锵,你少打她的主意,她是本王的人。”
甘霖也十分不喜欢被那个由头满面的王爷看着,心有不悦地把脸转到里边,噘着嘴不看人。
“咱们也有两年未见了,你们可都还不错,”严戎铎看了他们大伙儿一眼,眼色突然沉了一些,“怎么不见戎钦?”他总是这么公然挑衅他,他受了伤,众兄弟都来,就他不来是什么意思。
大家听了都摇头,严戎铄的道:“我本与二皇兄同行的,不知为何,几天前他突然停下说要修整两日,我就先一步来了?”
严戎铎点了点头,暂且压制住心里的不快道:“多谢各位弟兄挂记着。”
大家听了想笑却也笑不出来,严戎铄的微皱着眉,“大皇兄,我听闻你受伤是戎铮所为,这是不是真的?”
严戎铎一听到严戎铮脸色就变的差了,“暂时还不好定言,具体如何还有待进一步调查。”
严戎铄一听,脸上更加忧虑了,他看着严戎铎,问:“大皇兄,若是当真是戎铮所为,你会怎么处置?”
“这......”严戎铎也说不出来,按他的想法,那当然是除之而后快,但是他直接了当地对着这些兄弟们说这些,无疑是表示他不顾兄弟之情,但他又绝不想姑息养奸,“这件事大理寺自有公论,本王也不想管了,戎铮可是本王的兄弟啊。”
大家坐在一起唏嘘不已,兄弟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微妙的词,谁也不敢轻易触碰,严戎铄道:“臣弟不求其他,只希望若是一切真是戎铮所为,大皇兄能够替戎铮说几句,我们都是手足兄弟。”
甘霖听到这句为严戎铮求情的话,不由地对严戎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她转过去打量他,长相清俊,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穿着淡雅,脸上有一种与世无争的和谐。
“兄弟?他派人刺杀本王的时候为何不顾念兄弟之情,”严戎铎阴沉着脸厉声质问严戎铄,这样的大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本王累了,你们都回吧。”
严戎锵责备地看着严戎铄,这种场合他就不该提那个老九,众人行了礼告退出去,严戎铎又叫了近侍进来,“你要说什么?”
“王爷,昨晚大理寺审刺客,陆大人不让用刑逼供,说怕有心人屈打成招,结果一审,刺客招供派人刺杀您的是慎王,陆大人觉得刺客撒谎,就又让动刑,结果两个刺客还是不改口,说慎王是主谋。”近侍把昨晚的大概说了一下。
严戎铎听了,用力地握着拳,咬牙切齿地对甘霖道:“这就是本王的兄弟啊......”
甘霖一听几乎要晕厥过去,怎么会是这样,严戎铮怎么可能派刺客去杀他,可是刺客为什么一致都说是严戎铮主使的?这不是要把严戎铮往死路上推吗?一定有人陷害他,她的视线不由地移到了严戎铎的身上,又或许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