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达也的头被抱枕狠狠地打了一下,就连毫无防备的眼睛都被擦到了。他无语地揉了揉眼睛,里面瞬间起了许多血丝,红成了一片。
长谷川春奈有些被他的样子给吓住了,但也不好意思道歉,就这么倔强地坐着。松田达也看出了她的心慌,趁机劝了几句:“长谷川小姐,你也太容易着急了。现在北原夏树刚回东京,北原苍介为了安抚她,一定会花大量的时间陪着她,这个情况我难道事先没有告诉过你吗?
你刚刚也说了,北原苍介根本就不喜欢什么音乐会。那么他和北原夏树之间,光是兴趣爱好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什么音乐会,画展,插花表演,类似这种文艺的东西,北原夏树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去看了。北原苍介能硬着头皮陪她一次两次,难道还能陪她一辈子?”
见长谷川春奈的脸色比起刚才稍微好了一些,松田达也又趁热打铁地劝道:“北原苍介这个男人是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北原夏树对他冷脸惯了,一下子对他热情一些,他肯定会乐得暂时找不着北。
但是你说,北原夏树难道可以一辈子对他做小伏低吗?北原苍介又可以一辈子对北原夏树妥协包容吗?不可能的,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就根本不可能走到离婚这一步了。”
长谷川春奈默默无言,其实她心里清楚,松田达也说的话也有他的道理,可是他描述的那个光明的未来,实在是太遥远,她真的觉得太累了。
自己明明只有二十岁,可是却把人生这场豪赌完全压在了北原苍介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所以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但凡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就会产生巨大的蝴蝶效应,使她的未来也产生了剧烈的不确定性。
松田达也见长谷川春奈仍然萎靡不振,知道自己的三言两语无法使她振作起来。他想了一会儿,反而笑了起来:“长谷川小姐,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等一下就去北原苍介的家找他吧。”
长谷川春奈愕然地抬起了迷蒙的泪眼,她不明白这个建议,到底是松田达也的真心话,还是他对自己满心失望后的讽刺。
但是从松田达也的表情来看,倒是看不出任何不满的意思。他见长谷川春奈一脸愣怔,笑着说道:“我这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北原苍介在迷途中待了整整一周,是时候该给他提个醒了。你刚才说,他今天和北原夏树去听音乐会了是吗?那你就去他家里等他回来,不就好了?”
“可,可是等他回来之后,我该做些什么呢?对着他发火吗?我,我好怕他,我真的不敢……”长谷川春奈刚刚对着松田达也的气焰完全消失了,说到后来,她仿佛看到了北原苍介那张冷酷的脸浮现在面前,竟害怕地发起抖来。
松田达也看着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怎么?你居然也会害怕?刚才对着我的时候,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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