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的姐夫看的紧,一直在她死去后,那封信也没能转到男孩B手中。直到有一天,女孩一个还算要好的姐妹,去囚禁她的房子清点遗物的时候,在女孩枕过的枕头的夹缝里找到那封信,并保留起来。直到女孩去世八年后,她才找到男孩B,并把信件交给了他。”
“男孩B伤心欲绝,痛恨自己当初没有对她多加劝阻,轻信了男孩A的花言巧语,最终害死了自己。男孩B起了杀机,经过侦查后,策划一场毁天灭地的车祸。事故中,男孩A和他的妻子,强-奸囚禁女孩的姐夫,都命丧那场车祸中。从此以后,男孩B,满头白发,孤独一生。”
“怎么样?这个故事是不是很凄美,很悲凉?那个男孩A,是不是很可气?经受不住母亲的胁迫,娶了别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家庭后,还去招惹女孩。知道吗,如果当初他没有回头找女孩,没有说那些信誓旦旦离婚娶她的话,女孩已经跟男孩B结婚,远离赤城。哪里还会被从外地回来,一心贪恋她美色的姐夫控制,失去自由,失去尊严,最终失去生命。如果……”
“够了!!!”
此时的严睿,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青白交加,凶狠冷厉的眸光,幽冷而沉亘,似乎是要把李全吞噬。
他暮的站起来,凌厉骇人的气场,充斥着整个大厅。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声音,如同千年冰洞里,徐徐吹来的冷风,刺骨冰凉。
李全淡淡的笑,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灰暗无神的眸子,转向严睿的方向,云淡风轻的说,“蜮主,是男孩B的侄子。他因为这中间错综复杂的恩怨关系,没脸面对南蔷。而你,是男孩A的儿子,我又怎么能让你如此轻巧的得到南蔷的心呢。”
“没错,南蔷是那女孩的女儿。现在,你和南蔷已经有了孩子。不过,那又怎样,有了孩子,也无法改变,你父亲辜负她母亲,害她母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最终自杀的事实。如果……我把这些告诉南蔷,你们之间……”
“你给我住口!”严睿狂吼一声,额际的青筋暴起,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紧紧的握成拳。
什么云淡风轻,全特么的抛到了脑后。
他是想过父亲和那个女人有过暧-昧不明的关系,是想过那个女人有可能是南蔷的母亲。但他从来没想过,印象中那个温润谦和,品性纯良的父亲,能做出一脚踏两船,最终害一个女人,惨烈死去。
脸上的表情丰富又变幻莫测。如果,如果李全再多说一句话,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发飙,打爆他的头,毁了鬼蜮的蜮所。
事实的真想对他来说你太震撼,太不可思议。他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消化。而且,他也不相信,父亲会是一个背信弃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李全说的,黎景灏很痛苦,很难受,现在的他,在没有求证事情的真实情况下,已经痛苦不堪,难受的要死,又怎么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面对南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