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她,好想她的身体。
从第一次得到她之后,他就像是一只永不餍-足的兽,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嘴上说着冷酷无情的话,心里,却总是,觉得,自己这么做,没有错。他是在为死去的父母报仇。
实际上呢,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而已。
南蔷,她是整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
当初袁朗说,“你确定要这么对她的吗?你想好了,可别后悔。”
他信誓旦旦的回答,“谁让她是南林的女儿,她活该。她活该替她的父亲赎罪。”
在自己又一次把南蔷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时候,袁朗又问,“你对她有些特殊,你认为,你这么做真的好吗?你确定,自己不会难过吗?”
他还是那一副死不悔改的傲慢模样,“既然他是南林的女儿,她父亲欠下我们严家的债,就应该由她来还。”
一个误会的开始,换来了自己对她的百般羞-辱与折磨。可她呢,尽管忌惮自己、害怕自己,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见到自己,身体都会没骨气的瑟瑟发抖。
也就是这么样一个女人,在后来慢慢的接触中,自己深陷了进去,喜欢上、爱上了她。爱的无法自拔。
那个时候,他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对她。伤害她,羞-辱她,一次又一次。
而她,尽管对自己百般讨厌,却还是因为自己一句,“我饿了”,就乖乖的去给他煮面条;还是会因为自己的一句,“换工作”,就真的去了自己的公司上班,放弃了已经起色的事业。
就是这么一个,对自己不敢反抗,不敢说不,怕的要命的女子,肯背着自己生下属于他们俩的女儿。
那个可爱,笑起来酒窝深深,除了眼睛,脸型和鼻子嘴巴都遗传了他的小天使。他生命的延续。
好想她,好想她承-欢在自己的身下,为他,再生一个孩子。
“我好想你!”简单的三个字,深深的触动着南蔷的内心。
她之前一直是知道的,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已经开始变的不一样了。她的心,已经被这个强-占了她身子,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羞-辱她的男人,活生生的被他豁开了一道口子。
而随着女儿的降临,还有他一次又一次的深情缱绻的眼神,他每一次化身癞皮狗在她的周围转悠,放下尊严摇尾乞怜的男人,逐渐的吞噬了她坚如磐石的心。
她,也在这个漫长又痛又恨当中,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她敢跟他发脾气,使小性子了;她敢给他脸色,不高兴了就瞪他两眼,大声的呵斥他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些小变化呢?
她不知道。
她只清楚,说好了,不去喜欢他,不去爱上他。说好了,忘记黎景灏,躲开严睿的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
正因为他梦呓的中的一句“我好想你”,又在她平静的内心深处激起了惊涛骇浪,酸涩中,带着无与伦比的甜蜜滋味,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