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奴这就去安排。”
祁渊点头。
黄昏下天色渐晚,他靠着书房的椅背,漆黑的眸子看向窗外,眸色十分幽深阴郁。
一个人的容貌变了,但身体应该没变。
变脸难度己经很大,闻所未闻,若是全身都变了,只怕是神仙手段。
他两次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像徐令仪,两人身形极为相似。
便也说明,她应该没变除脸之外的其他地方。
若是要验证,只需要找个机会,将她衣服扒掉看看了。
毕竟同床共枕这些时日,他虽然顾忌守孝并未对她做些什么。
但也亲过许多地方,对她的身体却极为熟悉。
这一夜祁渊都未入眠,他睁着眼到天亮。
脑子里都是找回她后,他要如何狠狠惩治她。
叫她从此再不敢生出异心,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只做他的女人。
越想祁渊眸色越发暗沉,浑身肌肉紧绷到了极点。
“备水!”祁渊嗓音极为沙哑,喉结疯狂滚动。
若真的是她,她便马上就要知道。
这段时日自己的怒火,己经在每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时。
全数化为了对她的欲望。
这不是她能承受的。
祁渊快速洗漱完,便进了宫。
太皇太后宫殿。
“也就是哀家病了一场,你才来的勤些。”
太皇太后放下粥碗,“今日怎么来的这般早?”
“左右也无事。”
太皇太后看着祁渊眼底的乌青。
“你也年近三十,不年轻了,夜里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祁渊敛眸,脸色微沉。
他知道母后是关心他,但这话听着却叫人不舒服。
自他娶了徐令仪后,便不愿再听人提起自己的年纪。
毕竟她今年才十七,他比她大了十岁。
他不愿面对,但这也是事实。
“儿臣才二十又八,并非三十,况且儿臣常年练武,身体极为康健,母后不必多虑。”
太皇太后只叹息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哀家说的都是实话,她既找不到了,你便该放下。”
“早日再娶一个新王妃,赶紧要个孩子,再晚几年,哀家便看不到你的孩子了。”
太皇太后声音伤感。
“母后,她并未消失,又谈何找不到呢?”
祁渊语气坚定,“她如今正在庙中为您祈福,您的身体渐好,她不日也要回来了。”
太皇太后手指指向他,微微颤抖,“你在说什么?她何时去祈福了……”
太皇太后反应过来,“你找到她了?”
祁渊扭过头,再次强调,“儿臣并未找她,她一首都在。”
太皇太后气笑了,她站起来,怒其不争。
“哀家真是养了个好儿子,痴情种!”
太皇太后明明之前就想过,只要徐令仪回来,为了祁渊,她会原谅她做下的事情。
可现在,她看到祁渊这副样子,她没法子不生气。
“她抛下丈夫,做了这般离经叛道的事情,你还想尽办法护着这个女人,护着她的名誉,哀家怎么养了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是儿子的错。”祁渊认错。
“母后,您注意身体,叫那位吴昭仪过来侍奉您吧。”
祁渊没忘记今日自己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