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除了烧了炕,角落里还摆着燃烧着的柴火炉子,温度并不算低。
阮妤此时褪去了外面穿着的红外套,素色的小袄套在身上,落在谢北辰的眼里是娇俏又可人。
明明刚刚他喝下的酒对他的酒量来说不值一提,但此时,看着身边站着的小姑娘,他整个人竟是有些发飘了。
“你怎么了?真的不需要我扶你去躺一会儿吗?”
阮妤看着身边盯着她目光明显有些不对的男人,很明显,眼前的男人虽然刚刚嘴里一直说着没事,可酒精对他造成的影响肯定也不轻。
毕竟,那么多人灌他酒呢!
这会儿正满脑子都在为谢北辰醉酒的身体操心的阮妤也放松了警惕,丝毫没有觉察到,身边男人的眼神,都被她刚刚的那句话给点燃了。
房间里的灯光并不算明亮。
光影交错之间,惊觉不对找了煮醒酒汤的借口想要开溜的阮妤瞬时就被谢北辰坚实有力的臂膀给箍着腰肢拖了回去。
“跑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健硕有力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像是一座缓缓倾覆而来的火山,沉灼暗哑的声音响起在她耳侧,糯湿的气息碰触着她红若樱桃一般的耳垂,只将阮妤的心搅得慌成了一团。
阮妤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像是坠入蛛网的蝴蝶,煽动着纤薄的羽翼,意图做着最后徒劳的努力,却不知道拥抱住她的那一份力道,危险又铭心刻骨。
谢北辰扣着阮妤的腰,慢慢的将她转了个身,低头凝视着她片刻,便微微倾身,不等阮妤反应,便堵住了她的唇瓣……
窗外的夜色下,歇了许久的飞雪,再次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院子里谢北辰才从山上挪回来的红梅上此时已是瑞雪晶莹,幽香扑鼻让人沉醉得舍不得放手离开。
只是雪越下越大,脆弱的红梅枝头到底承受不住这般的肆虐倾轧,轻颤婉转之下,积雪从枝头簌簌落下……
不待花枝轻盈松懈,新一轮的落雪便又再次席卷而来,让其避无可避,只得再次勉力承受。
……
这场雪来得又急又烈,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都还没停,反而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阮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沉浸在一室暖意中的她只感觉到身上哪哪儿都不对劲。
不过酸痛归酸痛,但是却没有那种黏腻的不适感,应该是在她昨天晚上睡沉过去之后,谢北辰替她清洁收拾过了。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阮妤红着脸又想往被子里缩。
她承认是她看走了眼,一直以为谢北辰看起来正直严谨什么的,没想到,没想到最后她都哭着求了,他还是没放过她!
想到谢北辰,阮妤下意识的挪动视线,在房间里搜寻某人的影子,这一找还真就找到了。
谢北辰这会儿也只是简单的披了个外套,正背对着她站在昨天燃起龙凤花烛的桌子前,看那严阵以待的背影,还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这让阮妤难免有些紧张,她没忍住,沙哑着嗓音开口问了一句。
“北辰,你在干什么?”
“等等,马上就好。”谢北辰没回头,他正专注于眼前即将熄灭的龙凤花烛,要赶在其中一根蜡烛熄灭的瞬间,出手剪断另一根的灯芯,保证两根喜烛可以同时熄灭。
据说这样,就能够夫妻长长久久,白首不离。
虽然这个说法在现在这个年代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可笑,但谢北辰却还是固执而坚信这个说法是真实的。
所以他起床便守在了这里,只等着最后剪刀落下,让一切变得圆满。
阮妤歪头打量了半天,实在是谢北辰将一切都挡得太严实了,她调整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只得拽过一旁的军大衣披上,勉强从炕上爬起来,挪到谢北辰的身后,垫着脚尖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往里看。
正好也就见到谢北辰控制着剪刀同时剪断了灯芯,让两根喜烛真的在同一时间熄灭。
“北……唔……”ωWW.
阮妤都还没来得及说下文,就被突然转过身的谢北辰揽住了腰肢,呼吸被掠夺的瞬间,她满脑袋晕乎乎的想到的最多的就是后悔……
在炕上躺着不好吗,为什么要因为好奇给某人送货上门?
阮妤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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