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的形影不离的保镖竟半天没有跟随其后,以致她后来还碰见了那个不请自坐,不请自饮的极品男慕十景。
“而在那晚之前,白天我和小宝进入了第一阁。”公孙羡转身踱步,又道,“交了夜明珠进了邪一阁后便有人在前面领着我们走,然后经过一个很长的回廊,回廊的尽头摆有香案桌椅,文房四宝,还有一美貌女子坐于桌前,便要我们将祖籍,姓氏和职业说出来,她在一边一一记录。”
“完后,经过了一座很大的花园,花园内百花齐放,假山水流,更有飞禽走兽或爬地或翔天,花园之大尽走了半个时辰之久,走出花园后便是一条光明大道,大道两边载满桃树,粉色的桃花印得天空都变成了淡粉色。”
玉兰曦静静地听公孙羡说着,她暗想他刚才所说的那座很大的花园很有可能就是前庭的前院花园,而那条桃花大道就是通往前庭百艳楼的路。
“那条桃花大道一眼望不到头,只看得远处依旧是粉茫茫的花海,可想其路之远之长,其桃花林之多之广。”公孙羡顿了顿继续道,“但领我们走的那人却从桃花林深处牵来了一辆马车,随后我便和小宝上了马车,也被蒙了眼睛。将近马车行了也有进半个时辰之久后才终于停下来。
马车停下后又分别有人让我们牵着一条丝带往前走,走了一刻钟才又停下,蒙眼的布条也随之被解去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屏风首先落入眼帘,屏风后的贵妃软榻上横卧着一个尤物,面容看不太清,但光看其凹凸曲线都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玉兰曦依旧只静静地听着,她相信公孙羡所说正是他那日所经历之事,如果不听公孙羡如此详细的说,她就算怎么想也想不到这其中的曲折。
公孙羡却突然长叹口气,“美人虽美,却非真染。”
玉兰曦皱眉,“什么意思?”
公孙羡含笑道,“软榻上的美人虽也惊若天人,但她绝不是诗染。”
玉兰曦一下屏住了呼吸,眉头深锁,公孙羡是如何知道那人并非诗染的?
为了套他的话,她只得故意道,“你又没见过诗染,如何知道她不是诗染?”
公孙羡忽然仰头哈哈大笑,笑毕后他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的确没有见过诗染,但我若说我有诗染的画像,你相信吗?”
他的这些话吓了玉兰曦一跳,他竟然说他有诗染的画像?他是从何而来的呢?还有,这幅画像又是谁画的,见过诗染的人只有邪一阁阁主和南宫雨,还有谁见过呢?
“我不相信,除非你拿出来。”玉兰曦故意道。
公孙羡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摇摇头道,“那你见过诗染吗?我若是随便拿幅画说是诗染你又如何辨别呢?”
她被他问得无语,倘若公孙羡随便拿幅画像出来,她也不认识。
“那这幅画究竟是何人所画的呢?”她顿了顿,又道,“据我所知,就连邪一阁见过诗染的人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邪一阁阁主,还有一个是阁主的贴身丫鬟。”她之所以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一是想获得公孙羡的信任,二是好向他求证作画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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