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柠快速从餐厅出来,开车离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等开出一段距离后,她找了地方停下,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地痛哭出声。
以后都不要再见贺锦星了,就算是分手后的亲吻,又能怎么样?什么都不是,一点情爱都没有。
她伤心难过,这一次,她是真的要把贺锦星从心里剔除出去了,她不要再爱这个对自己一点情爱都没有的男人!
“心好痛!”她抹着眼泪,哭着说。
本就沙哑的嗓子,更严重了。
手机又来电了。
今天从医院回来,医生的话也给她的心里增加了负担。再有来电,她不敢怠慢,看是陌生的号码,她连忙整理了一下情绪,接了起来。
“喂,你好,我是江以柠。”她多么希望这个电话是救命稻草。
傅程勋耳朵灵敏地听出来她的不对劲儿,沉声问:“是不是哭了?鼻音这么重。”
“妈的!是你呀!”
从高空落到尘埃里的那种绝望感,估计也就这样吧?
她在他面前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了,开口就骂,她现在只想自己心里痛快!m.
傅程勋被骂后,哈哈大笑,好像心情还挺好。
“是我你很失望是吧?”他笑着说,“要是骂一骂,心里能痛快的话,那我愿意做这个出气筒。”
江以柠吸了一下鼻子,“你还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想问你吃没吃晚饭,我还没吃呢,想你陪我吃。”傅程勋厚着脸皮地说。
江以柠单手托着腮,幽幽地说:“我不想吃饭,我想喝酒。”
“可以啊,我陪你!”傅程勋说:“你来我酒店吧,我让小李去接你。”
江以柠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了,痛快地答应着说:“你在哪个酒店呢,我现在开车过去。”
“万茂,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江以柠开车朝着酒店驶去。一个多小时,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的停车场上。
从车里下来,进了酒店,迎面小李走了过来。
“江小姐,这边请。”
江以柠客气地朝他点了一下头,跟着小李一起进了电梯。
在房间前,小李刷了房卡,对江以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等待她进去,识趣地把门轻轻地关上。
江以柠也不害怕,虽然她不喜欢傅程勋,他常对自己说些痞子话,又吊儿郎当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总觉得,他不是那种纨绔下流之人。
“傅程勋?你在哪?”她进来后,没看到人,喊着他。
傅程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一手拿着两个高脚杯,一手拿了瓶红酒。
“这儿呢。”他笑着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打量着她的脸,促狭地笑着问:“刚才哭什么呀?跟哥说说。”
说完,径直走到了沙发那坐下了,又冲她递了个眼神,也叫她过来。
江以柠坐到他对面,看他打开了酒,倒进了杯子里。
傅程勋把酒杯递给她,自己则端着酒杯痞笑地注视着她,“媛媛,胆子还挺大,叫你过来喝酒,还真来了。”
江以柠呵呵一笑,“怎么的?你还想在这对我做什么啊?”
“在这把你给办了,也不是不行,到时结婚也顺理成章了。”傅程勋说完,冲她眨了眨眼,与之碰了杯。
江以柠仰头一口全都闷掉了,放下酒杯说:“我觉得,你不会。”
“哟?还挺高看我的呢?”傅程勋又把酒倒上,“不过,话说回来,我的提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
“一天没过呢,你就催着问?”江以柠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了,“你这么着急,真的是为我们家着想吗?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慢点喝。”傅程勋说了一句,给她杯子里的酒倒得少了一些。
他说:“我呢,是真的替你们家着急,过两天你们家公司要真宣布破产了,你身家就不值钱了,还哪有世家豪门看得上你啊?你爸不得气吐血了去!”
“呵呵。”江以柠弯着腰,胳膊撑在腿上,双手撑着脸,低头看着酒杯嘲笑,“你真了解我爸。”
傅程勋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那你呢?我家破产了,你还想要娶我吗?”她歪着头,看他问。
傅程勋倒是犹豫,直言道:“想呀,我又不需要联姻,我想娶谁就娶谁。”
“说得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不娶帝都的嫂子?”江以柠讥笑地问。
之后,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傅程勋微微怔愣,苦笑:“你不要哪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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