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必要的体面,她宁可坐到地上,她向萧宝卷撒娇,“卷哥哥,我好累,走不动了。”
“我背你、抱你走?不过这可不太好,佛界是讲究五根清静,杜绝男女情爱的,一路上都被他们看着,让他们侧目,我们俩的恩爱更被他们传得沸沸扬扬,不堪入耳。在外边就是不如我们自己家方便,无极山几乎什么外物都没有,我们俩想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多自在。”萧宝卷不背、不抱潘玉儿,最重要的不是他所说的,怕被佛界看见,他们说三道四;这一回他需要她多累些,她也好尽快入梦,让他一清二楚地了解她向他隐瞒的她的梦,走进去,并且尽量一次性解决。
“我们俩慢慢走回去就好。”潘玉儿牵着萧宝卷的手,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有时候还是靠在他身上,靠他带动她向前走。
“常心斋好远哪。”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潘玉儿身上,让走得很累的她困意深重,倚在萧宝卷身上就要睡去。
“不要睡在外边,着凉了会生病的,生病很难受。”实在没有办法,萧宝卷只好食言,搂住潘玉儿,确切地说抱起她来,飞向他们的常心斋,“等回去到床上再睡。”他其实还是真的不想引起佛界太多关注和哄动,已经尽量做到低调,尽管这违背他自由、散漫、随意的处世态度。
为了照别人的感观需求,萧宝卷努力做出的低调,在佛界众神仙眼中看来,已经没办法再高调,没有人更高调。虽然一个是跳出三界外,一界是不在五行中,应该有不少共通之处,但是他们的做法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是天壤之别,互相不能包容,甚至是完全相反的。
要探知一个人的梦,甚至在他的梦中为所欲为,对于萧宝卷来讲是特别简单的事。
把潘玉儿放好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萧宝卷轻声呼唤,“玉儿?玉儿,你睡着了吗?”
潘玉儿不回答,是没有听见,她睡得香甜、温暖。
萧宝卷悄无声息躺倒在潘玉儿身边,他没有睡,一直静静注意她的动静,等待在她做梦的时候,也好飞身进入她的梦境。
玉皇大帝近来特别嗜睡,几乎随时随地都可以入睡,无论是睡床上,暖阳下的石头上,还是他种的农作物中间,甚至是出海打鱼的小船上,他都可以昏沉沉睡去,而且懒散地只希望能够睡去。
只有在睡梦中,他才能梦到潘玉儿,和她相见,是那样真实地发生着,尽管每次他都把她吓到。玉皇大帝很想努力控制住他自己不要睡觉,不要睡觉,要不然睡着了又会吓到她;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睡去,都要吓到她。
胡海狸不了解玉皇大帝嗜睡的原因,他把这看成,要么是自暴自弃,他永远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要么就是养精蓄锐,从外表上麻痹敌人,候机待发。不管出于哪种原因,他都小心奕奕与他保持着和谐、友好共处,但不过于亲近的共存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