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歌姑娘过来了啊!我正找你有事呢!”
“王爷有话尽管说!”弦歌干脆利落的答应。
这些日子为了行动方便,弦歌都是男装示人,黑色的剑士服窄袖长襟,手臂处打着结实的绑臂,走动间能看得见白色的裤子,黑色的薄地长靴绣着金纹,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点柔媚的气息,在皇甫寒看来却是动人无比。他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一开始自己就表明喜欢她的妹妹了呢?如若当初不是那种错误的心动,恐怕他也是有机会的吧,毕竟当时她和幕景檀还不是……
打住打住,在想什么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皇甫寒狠狠地唾弃自己,看着眼前灵动的姑娘,“弦歌姑娘,我这里有一件事找不到别人去做,兹事体大,我也不放心别的人去做,只好拜托你了!”
皇甫寒的话说的情真意切,弦歌也不好拒绝,何况本来就是救灾的事情,弦歌自然答应的痛快。
“马上天气就转凉了,难民无家可归暂且不说,光是这潮湿寒冷的天气就得去半条命。我请邻近的几个县做的衣服应该已经赶制成功了,还请弦歌姑娘去帮忙取来。”皇甫寒有些忧虑。
“弦歌自当尽力。”弦歌拿着皇甫寒的令牌,转而又想起一件事,“王爷,不知道阿檀现在如何了?”
不在乎弦歌如今要想知道幕景檀得消息还得靠战王,只因为自打来了辽州,幕景檀就一直窝在河道拥堵的地方研究水流的走向和山势,身边只有瑜宿陪着,也就是皇甫寒偶尔能带回来他的消息,弦歌被他扔在蓝深那里自然和他见不上面。
“先生对这件事很费心,我来之前看着他有些消瘦了!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先生了!”皇甫寒提起幕景檀也是感激不已,语气中也有些心酸。
对这个能算得上是他的情敌的人,皇甫寒难以讨厌的起来,本身他就是他的谋士,何况他的为人,品行,学识都是他所钦佩的。
弦歌听到爱人的消息,心中也是难以抑制的酸涩,本来身体就弱,瘦的让人心疼,现在倒好!也不知道瑜宿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不过想来以他那执拗的性子,瑜宿恐怕是管不了他的!
“他那个性子,真是的……”弦歌小声呢喃。
“还麻烦王爷多费心照顾他了!”弦歌请求。
“自然,先生的身体的确是大事,我自然得好好留心。”皇甫寒满口答应,“先生能得弦歌姑娘这样的佳人,真是幸福啊!”
听着皇甫寒的话,弦歌有些不大好意思,“这都是他教我的啊!我所有的一切……”
皇甫寒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一开始自己就没有机会了吧!
弦歌离去后,皇甫寒继续手中的工作,那是要递给商帝的奏折,关于西南灾情的表述以及救治进展,他还在里面提及了关于整修河道,修缮新的引水渠的事情,希望商帝能够同意并且拨款。
皇甫寒长叹一口气,自己果然还是把瘟疫这种事想的太简单了,可那又能怎么办呢!如果不来的话,恐怕当年那些枉死的兄弟们的冤魂会让他永生不得安宁,那些被所谓的瘟疫,其实是敌方的投毒所害死的三万将士,哪怕是为了他们的在天之灵,自己豁出去也要让这次的西南百姓走出这场灾难……
皇甫寒写完最后一个字,落笔,心里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小心翼翼的封好囊袋,这才把折子交给送信的信使。
一来一回浪费的时间太多,也不知道他那高高在上的皇兄还能否答应拨款,心里还能不能装着自己的百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