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墨流池,呼延庆心情却是好极了,尤其是墨流池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更是让他心情好了很多。但是想着呼延暖心竟敢离家出走,而且还扯谎说自己去游玩而来了军营,呼延庆的脸色还是沉了下去。
惩罚是肯定要有的。
“哥哥。”呼延暖心见了呼延庆的表情,完全的没有松动,反而更沉了,心底生起了不好的预感,那声“哥哥”叫的更是小心翼翼。
“先去见父亲。”呼延庆看她一眼,冷着脸朝前走。呼延暖心跟在身后叹口气,扁扁嘴,唉,难不成真的要受罚了?
呼延家,大部分事情的决断权在很久以前,呼延将军就已经给了呼延庆。所以,呼延暖心的事,呼延庆虽不能做主,但,倒也可以帮她求求情的。
呼延庆这个时候的态度,这是要不管了吗?
呼延暖心乖乖的跟在呼延庆的身后,呼延庆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墨流池一眼道:“七王,这是呼延家的家事,七王就留步吧。”
呼延庆说得直接,没有一丝委婉。
墨流池停下脚步,他没有理由跟上去。
呼延暖心看墨流池一眼,心中想着,完了,难道这次真的就是躲不过了吗?怀着忐忑的心情,呼延暖心随着呼延庆到了呼延将军的帐篷。
呼延将军坐在案后,手中似乎是一分公文。呼延将军此时正看得认真,对于呼延庆和呼延暖心进来,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如同不知道一般。
呼延庆站在中间,并没有出声打扰,目光中似乎是没有什么情绪,不似刚刚的黑沉,却也没有往日里的温和,或者严峻。
呼延暖心暗叹,心里忐忑越重,虽然呼延将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喜或者怒,但是,就这么坐在那里,便会有了一种压力。
这种压力,或者是来自呼延将军,或者是来自呼延暖心自己的心虚。
呼延庆一句话不说,呼延暖心这个时候也不敢开口,虽然呼延将军往日里对她都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但是,现在的呼延将军,却是不一样了。
帐篷里的烛光微微的晃动了下,呼延暖心觉得,自己周身的空气都已经凝结了,而她,就被困在那凝结了的空气里。
终于,呼延将军动了,他将手中的公文折好放在一边,才抬起头来,看向底下的两个人。呼延将军的目光先是扫了一眼呼延庆,将呼延庆的神情收入眼底,然后,才看向了呼延暖心。
“父亲。”
呼延暖心低低的唤了一声。
“怎么不叫将军了?”呼延将军冷哼一声,讽刺道。
呼延暖心满脸的羞愧,之前,张口闭口的,就是将军,现在呼延将军用这话来刺她。
“父亲,心儿错了。”呼延暖心抬头,睁着一双蓄满了委屈的大眼睛看着呼延将军。那双眼睛里隐隐的还会有荧光闪动。
呼延庆瞥了呼延暖心一眼,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
范了错,就会装可怜。可是,呼延庆忘了,他自己最吃的,也还是呼延暖心的这一套。
“错了?错在哪里了?”呼延将军问。语气神态仍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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